想起后殿里那几句含糊不清对话,上古抬眼朝白玦看去,道:“白玦,你和天启可有事瞒着?”
清池宫和苍穹之巅,若说这两处有人能做主瞒下她,除这二人,上古根本不做他想。
“自是没有。”白玦眉眼自然,看上古神情狐疑,笑道:“们有什好瞒着你。”
“和后池有关呢?也没有吗?”
白玦眼睛眨眨:“后池毕竟也有几万年寿命,过往不可能片空白,你若想听,便告诉你。”
上古摆手示意无事,和妖皇时间倒是言笑晏晏,无分尊卑。
唯有景昭眉色轻掩,袖摆下手渐渐握得死紧。
宴席终,景昭声不响回偏殿,仿似她从来没有出现过般静默。送走妖皇后,凤染黑着脸去仙妖结界处,竟是句话都未再同上古说。
上古和白玦前后朝后殿走去,路行来,见到两人侍女皆是副花痴状,嘴角淌口水尚不自知。
上古看着纳闷,道:“怎回事?刚才在大殿里瞧他们三人神色就不太正常,难道是这衣服不妥?”
幽深,道:“们同上去。”
说完引着上古朝王座而去,上古看着前面玄色背影,眼微微眯起来。
待两人坐定,三人对上古见礼后,森鸿亦恢复从容,似是没看到白玦和上古那身衣服,朝上古举杯道:“能得见上古神君,乃森鸿之幸。”
“无需多礼,听白玦说妖界这百年来在你手里颇为欣荣,你如此年轻,倒是难得。”
上古看森鸿眼,有些意外。这个妖皇虽说出身妖族,但却眉目清明,观之便晓其并非妖邪之辈,更难是全身妖力纯粹,毫无戾气。
上古见他片云淡风轻,摇头道:“不用,你既然觉得不重要,那便没有必要。”
两人说着,已走到上古房门口,云溪、
白玦停住脚步,回转头,神情有些不可思议:“你不知道?”刚才他还以为这身衣服是上古自己选中。
“是云珠和云溪给套上,怎,有什不妥……”说完才低头朝自己身上衣袍看去,顿时愣。
月色下,金银两朵并蒂莲熠熠生辉,交相映错,着实有些暧昧纷繁。
“这是他们为你和景昭备下吧,想必是送错。”上古敛下眉,神色有些淡。难怪所有人都副傻眼模样,原来如此。
“后殿不会为景昭备衣,她衣饰都是自天宫带来。”白玦说句,皱眉道:“你不是准备和凤染回清池宫,怎又改变主意?”
“真神赞言,森鸿愧不敢当。”森鸿道:“真神之威,森鸿甚仰之,听凤染上君说神君不日即归清池宫,实乃憾事……”
他可是听说大泽山上天后被训得灰头土脸事,若非白玦真神,想必上古必不会对他如此和颜悦色。清池宫远在仙界祁连山,不似苍穹之境位于两界之中,以他身份,上门拜见实有些不便。
“不急。”上古摆摆手,径直道:“凤染会去仙妖交界处守住上古界门,还会在苍穹之境留段时间,你若想来,随时都可以。”
此话出,凤染、景昭同时怔。唯有白玦皱皱眉,见上古言之凿凿,并未开口打断。
森鸿当做没看到三人异样,笑道:“即是如此,那森鸿日后可是多有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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