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半月未曾进过后殿,不知神君近日可好,服侍可是用心……”纯白常服外披着鎏金黑色披风,白玦静静站立,月光下容颜俊冷,景昭时有些晃神。
“景昭,应该听说过……”白玦打断景昭话,面色有些玩味:“四大真神自上古时便存世,年岁比仙界里最古老聚仙树还要悠久。”
“景昭自是知晓,神君此话…何意?”
“有些话不该说便不要说,转生历世不知凡载,着实看得有些腻歪。”白玦看着面色陡然变得苍白景昭,淡淡道:“明日便回天宫吧。”
景昭愣愣看着她,几乎不能言语,面前这个清冷决然白玦显然和她这百年来面对大不相同,尤其是他刚才说出口冷漠驱逐之词。
三火心有余悸点头,犹不知死活道:“神君,殿下穿那身和您站起真是没话说,那个景昭简直没得比,放着深海龙吐珠您不要,偏要捡个小鱼小虾,您眼光忒有问题。”
白玦冷冷扫三火眼,三火迅速噤声,讨好后退两步。
白玦沉默半响,突然起身,屋外候着侍女听到动响走进来,见白玦副要出去架势,忙取屏风上鎏金黑纹斗篷替他披上。
三火道:“神君,这晚,您还要出门?”
“她若是生心思,没弄明白是不会放弃,要去天宫趟。”
落苍穹之境上朦胧圆满,她微微抿唇,朝隔半座殿白玦房间看去。
三火什都没提……可他却说……清池宫屹立三界,也定会瞧不来暮光和芜浣做派。
言语之间满是笃定之色,古君上神早已不管清池宫之事,他真正想说……是后池。
后池和天宫之间有什渊源……或纠葛,能让他潜意识里说出这种话来。
白玦和天启千方百计想瞒下那段关于后池往事……是不是就是景昭和森鸿今晚看到那套衣袍时失态原因。
“神君,……”
“不想再多说遍,自己回去,总比派送回去要好看。”白玦绕过她朝外走去。
“为什!”声音陡然变得尖锐愤懑,景昭眼底布满血丝:“这百年这努力,就是为能名正言顺站身边,既然从
“您要去见天后?”
白玦顿足,摇头道:“不,以上古性子,她会去见暮光,殿内候着,答应妖皇去妖界趟,等明日回来,陪同去。”
白玦抬步走出房间,刚行过后殿,就见到景昭站殿外假山旁,仍是晚宴时装束,怔怔看着他,他皱皱眉,走上前。
“见过神君。”完全没想到白玦此时会出现,景昭先是怔,脸上划过抹喜色,急忙见礼。
“如此晚,怎还这里?”
上古敛神,将手中佛书仍榻上,朝内室而去。
不管他们打什主意,她都必须要上古界开启之前弄个明白,毕竟上古界事要比这些琐事重要得多。
后殿东边房间灯火通明,白玦靠沉木椅上微微阖眼,手边置放着盏热茶,伺候侍女都退下去,隔得老远听到三火猴急火燎脚步声,白玦抬抬眼,朝门口看去。
“神君,回来。”三火刚靠近门口,就个劲嚷嚷:“您说对,殿下太可怕。”
白玦皱皱眉,道:“以后别耍这些小把戏,这些手段比她差得远,她只是懒得和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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