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浣端着壶醉莲酒,起身朝朝圣殿中而去,心底不无得意感慨。
她在凤凰族资质并非上佳,素来不得老族长和长老看重,平时就连历练也会被颇多苛责,可自从六万年前上古真神将她选为座骑,带入朝圣殿后,她命运便翻天覆地,再也不复往昔。
上古真神用神力为她梳理仙脉,让她不过千年时间就晋为上神,还对她宠爱有加,整个上古界神君皆对她礼让三分,如此尊荣,是她以前做梦都想不到,六万年来,她记着上古真神恩惠,尽心尽力打理朝圣殿,不敢有半点差池,只望上古真神能记着她好,对她疼宠依旧,她便心满意足。
芜浣这样想着,心情有些雀跃,端着酒壶,步子加快些。
朝圣殿分三重,最外面乃是上古大殿,只有万年次朝圣之会时才会开启,第二重乃是宴客之处,经过摘星台才到第三重,那里为上古居处,除几位真神和些老资格上神,从未有人敢踏足。
前摆架子。
凤栖血玉数万年才能孕养出块,是凤凰族珍宝,能快速凝聚神力,想必是云泽看她如今在上古界有根基,才会这般讨好于她,也不想想当初在族中时对她是何等严厉古板……
芜浣声音虽恭敬,但眼角淡淡不屑却瞒不过御琴上神,她眉角微皱,并未多说,摆手随意说声‘你们尽兴’便入朝圣殿。
御琴上神不比性子火爆月弥上神,素来便是个冷清静默性子,是以芜浣也未对她冷淡生疑,见她远去才重新坐下玩乐。
宴席重开,旁便有女神君娇声艳羡:“芜浣上神真是好福气,上古真神宠着不说,连云泽老族长也如此看重于您,您不过七万来岁便有上神之力,哪像们,修炼足足十几万年才从下界飞升,真是半点也比不得神君您。”
御琴绕过重重回廊,见上古身布衣,抱着个葫芦在摘星台上小憩,凝个水诀朝上古扔去,清水自头顶落下,上古兀睁开眼,随手挡,望向御琴,没好气道:“你这是怎?几千年不回来,你好歹也该摆个宴席迎接迎接,怎朝发脾气?可是哪个男神君又冒犯你,你只管跟说,去他家门前栽颗霉树,保管他倒霉个千把万年!”
话到后面,便带上几分得意,御琴扫她眼:“幸好你经常消失个几千几万年,要是让那些刚飞升小神知道你这幅德行,和炙阳还不如找根布带寻棵树好,百,免得陪着你丢人。”
“上古界里树都是成精,看他们哪个敢吊死你们?”上古斜着眼,毫不理会御琴威胁,神态吊
芜浣听得受用,见众人钦羡,端着酒杯轻抿口:“也不过是承上古真神福气罢。”
“等飞升几千年,还未曾见过上古真神尊颜,听说上古真神近日游历回殿,今日这醉莲乃是百年来最盛之时,酿酒格外香甜,芜浣上神何不替们为上古真神献上杯,以尽们心意?”这女神君乃是这些年才飞升至上古界,连上古模样都未见过,自是要抓住时机在芜浣面前多争些脸面。
芜浣勾唇,笑起来:“这有何难,这就去为真神献上杯,就说是你们心意,如何?”
众人大喜,自是称好。
“诸位稍等,去去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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