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没有出声,只是气息有些莫名不稳,上古走近,她突然顿住,面色微变:“白玦,用本源之力?”
“出什事,竟这直闯进来?”白玦眉角轻蹙,问道。
上古轻咳声,紧紧手中石链,低声道:“白玦,和后池是什关系?”
白玦神情微怔,面色自若:“后池?当年觉醒之后不久她就沉睡,们能有什干系。”
“知道说不是这个意思,白玦,有清穆记忆,告诉,清穆和后池到底有何关联?和天启究竟有什事瞒着?”上古慢慢走近,声音肃冷。
“上古,谁跟乱嚼舌根……”
黑色长发披于肩上,眼底犹带润泽雾气,上身不过简单披件薄薄里衣,水珠自他颈间滑落,滴入池中,安静大殿内有些莫名暧昧。
白玦容貌虽不如天启妖冶,但眉目如画,上古界中也难有神君能与其比肩,上古哪里见过他这幅模样,气势汹汹闯进来,此时撞到如此香艳场景,倒是有些后悔。
颜态魅惑,却偏偏带着谪仙清雅华贵。
凡间之逛青楼、时常为美‘掷千金’说便是如此吧……
大抵是白玦眼中惊讶太过晃,上古微微移开眼,转过身,轻飘飘道:“白玦,有话问。”
局,赢。
苍穹之巅。
行过漫长回廊,待上古手中炙热之感逐渐变得冰凉时,她才看见处金碧辉煌内室隐有雾气逸出,想必便是婢女口中羽化池。
远远便有婢女见上古走来,她们朝室内望望,有些愕然,但仍迎上前行礼道:“殿下,神君里面,若是您需沐浴,尚要等……”
清冷目光淡淡扫来,莫名威压,婢女话还未完,便脸色苍白跪倒地,不敢再言。
“不需要别来说。”上古眯眼,缓缓道:“景昭对敌意太过莫名先不说,醒来之后,除和天启,没有面前提起过后池,这本来就不正常,更何况……”
她将左手伸出,手腕上石链光泽如昔,摊开右手,几近样石链呈现白玦面前。
“是不是该解释下,这是怎回事?”
白玦瞳孔骤然缩紧,定定看着上古手腕处狰狞交错伤痕,声音有些暗哑:“伤,怎来……”
“不知道,应该也是后池留下。”上古垂下头:“她几万年岁月,倒是比过去千万年都要精彩,说是不是,白玦?”
白玦神情莫名,见上古转身,才自池中走出,招招手。
旁呆愣婢女回过神,忙拿着长袍披他身上。
水珠溅落地声音格外清晰,许是太安静缘故,就连婢女为白玦换衣褶皱声也步不落传入上古耳里。
轻轻舒口气,指尖触到冰凉石链,上古才稳下心神,恢复常态。
脚步声自身后响起,上古回转身,见白玦着身雪白长袍走来,雪缎拂过地面,脸上犹带温泉蒸腾过雾气。
上古抬步朝室内走去,吸气声此起彼伏,伺候侍女观她脸色,跪地。
十米步阶,玉石满地。
步步走过,眼落池内之身上,目光复杂难辨。
上古玄色身影倒映雾气弥漫羽化池边,沉默凛冽。
许是这沉默来得太过诡异和窒息,池中之终于发现不对,回过头,见上古立羽化池边米处,平时清冷面色骤然碎裂,面色极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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