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儿脸就轻淡回应句毛骨悚然话语,“不骗人,但也不喜欢别人骗,你若骗,进陵州,杀你之后将《吞金宝箓》放在你尸体上。”
徐凤年路上都想这白狐儿脸是个不折不扣疯子,是个漂亮到没个边际疯子,是个漂亮到没个边际还武功深不可测喜欢玩刀疯子。
关键他还是个男人。
徐凤年心碎。
说好,要给傻黄蛮娶天下第美女做媳妇,如果是个娘们,多简单事,到他地盘,就是天下十大高手,也得乖乖留下。
徐凤年坐在白狐儿脸对面,亲身启封花雕,酒香霎时弥漫,自作多情端碗过去,没接。
徐凤年放下后哑然笑道:
“放心,是做过下蒙汗药勾当,但知道你是内力深厚高手,就不自取其辱,往常可能要试试,今天就只带老黄,还怕你拿绣冬和春雷敲脑袋呢。再说,又没断袖之癖龙阳好,你怕个屁?难不成担心夺你两柄刀,那也太小瞧吧?”
白狐儿脸悄然笑,终究拿起酒碗,悄然喝口,仅仅是这几个再普通不过细微动作,差点就让阅美无数徐凤年晃眼,恨不得捶胸顿足问苍天为啥这样美人是男子啊。
白狐儿脸声音软糯悦耳,道:“能把魔门宝典《吞金宝箓》随手送人,确不像是会垂涎绣冬春雷二刀人。”
现在只希望在弟弟下山之前去会会那江湖上传得有板有眼消息,只求那四个号称天下四大美女姐姐们不要愧对名号。给弟弟个,自己留两个,剩下个就让偌大个江湖去争抢好。
白狐儿脸手端碗,手摩挲着柄绣冬刀。
刀是九长九短十八般兵器中公认九短之首,习剑比较聪明,懒得争什九短之首,间接给自己套个兵中之皇名头。
绣冬刀长三尺二寸,柄长两寸半,精美绝伦,相较造型朴拙春雷要更美观好看,很符合世子殿下审美,他在陵州出行时候,就喜欢去武库挑把顺眼好看佩剑悬在腰间。对于绣冬刀,他估摸着重量大概在两斤左右,但白狐儿脸某次心情好时候透露绣冬刀重十斤九两。
徐凤年没啥大优点,出身北凉王府,小时候天天在武库听潮亭中爬上爬下,就是见过世面,下子就信,至于狭窄短小春雷刀,从未出鞘,白狐儿脸也从未言语提及,对徐凤年来说是个不大不小可惜。
徐凤年补充道:“不是‘不像’,是‘不是’。”
从偶然相逢到勉强相识路五个月时间里,白狐儿脸其实不断惜言如金,只比哑巴好上些,不像今天这愿意搭话。
记得那时张嘴第句话便是晴天霹雳,“是男儿身”,起先徐凤年不信,但相处久,花丛老手世子殿下不得不信这个。
因为白狐儿脸话虽不多,但习惯言出必行,例如杀那劫径匪人,说全杀绝不剩下个半死。说得秘籍要护送徐凤年进陵州城,即便他完全能够反悔,走之,但仍然跟到陵州。
再就是白狐儿脸给人感觉,确不是个娘们,喝酒跟喝水般,杀人如拾草芥,徐凤年相信直觉,最先实在受不白狐儿脸居高临下眼神,信誓旦旦说“老子是公子哥,大纨绔,不是你眼中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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