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相公,刚好有几位马上要出道可人儿,比姑娘还嫩,那皮肤,保证就跟蜀锦苏缎个手感,包你百个满意。”
李翰林嘿嘿道:“那老
直奔那座流金淌银温柔乡。
紫金楼老鸨当年也是艳名响亮花魁,这些年随着紫金楼水涨船高,除非贵客,根本懒得抛头露面,今日却急慢慢盛装打扮番,亲身出门驱逐三位凉地完全能够横着走大公子。
三人齐齐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早就候着不惜跌价去越蛆代庖大龟.公,不需要徐凤年说什,熟门熟路李翰林便抽出张五百两银票,塞入徐娘半老风韵犹胜伶人清倌老.鸨领口,怪笑声道:
“韩大娘,本公子还未尝过你这岁数婆娘味道,要不今天破个例?韩大娘,可有从这里拿去万两银子床上功夫?本公子可听说,你当年玉人吹箫可是绝。”
老鸨伸出根手指柔柔戳下脸邪气李翰林,娇媚笑道:
紫金楼有名气,很有名气,极其有名气,名气之大,传闻陛下来北凉王府避暑时候曾微服私访过紫金楼,只求睹那年凉地四州当之无愧首席花魁李圆圆倾城之姿。
当然这只是无据可查小道消息,李圆圆销声匿迹之后,四州再没有出现毫无争议花魁,只是百花争放般,各个青楼美人们费尽心机地争芳斗艳,直到出现位家世败落后沦落风尘鱼幼薇。
再作践自己女子想必都不会用上真名,所以鱼幼薇原本名字不知,大概真正姓余,取谐音。
紫金楼最大恩客世子殿下私下问过这个勾栏最忌讳问题,鱼幼薇笑而不语,可也没有让徐凤年太失望,表演曲从未露面现世绚烂剑舞,看得徐凤年目瞪口呆,
先是冷艳,后面可就是胆寒,如果不是屋外站着个被北凉王府豢养耳聋口哑老怪物,怕死不说还怕疼徐凤年早就败涂地。
“呦,李公子这回好有雅致,只需不嫌老牛吃嫩草,韩姨可就要使出十八般武艺,莫说玉人吹箫,观音倒坐莲都娴熟得很。”
虽然与李翰林放纵调笑,老鸨眼神却直在徐凤年身上滴溜溜打转。
李翰林搂着韩大娘依旧纤细弹性柳腰,和凤哥儿以及严书柜起进紫金楼,轻声坏笑道:
“韩大娘,你知道口味,这次偷溜出来,没来得及带上书童,你这有调教熨帖小相公没?至于你,建议你勾搭下严公子,他还是个雏,只需你能把他折腾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下不床,把身上银子全给你不说,还赊账五千两,这生意如何?当然别忘,事后给严公子个六十六两小红包。”
年岁不小却未人老珠黄老鸨妩媚道:“这可不中,州牧大人还不得把紫金楼给封喽。
这以后,去紫金楼次数便越来越少,心中疑惑便越来越浓。
三个公子哥骑着三匹骏马,在陵州城主干道上纵马狂奔,身后跟着大队护卫。
李翰林猖狂大笑,好疑惑气,这三年没凤哥儿,日子就是算不上快活。
被拖下水无数次严池集早就认命,最大程度尽量躲避行人。
凉地四州天字号公子哥徐凤年居中带头,摘紫金冠,单纯以玉簪束发,舍弃佩剑折扇玉环之类繁琐累赘,更显**倜傥,清俊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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