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骑竟然间接马踏而上,穿过牌坊,才勒住缰绳。
百年江湖,胆敢如此藐视武林门派,似乎只有那个让老辈江湖人谈虎色变徐人屠。
虎父犬子吗?
骑于匹北凉矫健军马之上世子殿下徐凤年自嘲笑,望向被这恢弘阵仗吸引来群道士,阴沉喊道:“给你们半个时辰,让那骑青牛滚出来!”
这帮武当山道士很为难,他们不是不知道山上有个辈分跟玉柱峰般高师叔祖喜欢倒骑青牛,可他们只是山脚玉清宫普通祭酒道士,且不说劳驾不动那师叔祖,便是师叔祖好说话,跑到太真宫最快也需要足足半个时辰,来回便是个时辰。来者气势汹汹,等得住
徐凤年脸上堆着笑,嘿嘿道:“那咱们往那狗屁武当山闹闹?”
老魁猛地起身,身影将徐凤年整个人都笼罩其中,两串锁链铿锵作响,“闹!”
……
武当山有两池四潭九井二十四深涧三十六岩八十峰,五里庵十里宫,丹墙翠瓦望小巧,以玉柱峰上太真宫为中心,八十峰围绕此峰此宫做垂首倾斜状,形成著名八十峰朝大顶,千年来无数求仙道者归隐武当,或坐忘悬崖,或隐于仙人棺,听戛玉撞金梵音仙乐,看雾腾云涌青山秀水,留下传奇无数。
武当是前朝道教圣地,稳压龙虎山头,离阳王朝创立后,扬龙虎而压武当,这才让龙虎山成道教祖庭。
边,轻笑道:“老黄说你不仅是天下使刀第好手,生不曾滥杀人,所以不怕。”
老魁哈哈大笑,摇头道:“这话半真半假,不胡乱杀人不假,却不是用刀最厉害人。娃娃,你这张嘴,也忒油滑,不喜欢。”
徐凤年嬉皮笑脸道:“只需姑娘喜欢就成,老爷爷你不喜就不喜,反正揍武当山那只乌龟,们就分道扬镳,不过老爷爷若还惦念王府伙食,虽然留下来大吃大喝,欢迎至极。”
老人呵呵笑,问道:“那武当山师祖,大概几品?”
徐凤年想想,道:“应该不高,只是辈分离谱,三十岁不到武当山道士,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吧?何况江湖上也没他名号。”
武当沉寂数百年,却没有人敢小觑这座山千年底蕴,现任掌教王重楼虽位占据十大高手席位置,但传说当年记仙人指路破开整条澎湃沧浪江,以讹传讹也好,夸大其词也罢,终究都是位德高望重道门老神仙。尤其当他修道教最晦涩最耗时大黄庭关,更让整座武当山有种无声胜有声绵长气派。
两百北凉铁骑浩荡。
个魁梧老武夫身着黑袍,长刀拖地而奔,尘土飞扬。
山崩地裂。
行人直冲武当山门“玄武当兴”牌坊。
老魁点头恍然道:“哦,那应当是修大黄庭关武当山掌教王重楼小师弟,爷爷当年进入凉地有所耳闻,武学资质倒也平平,但专于道法大术,有些玄奇。”
徐凤年问个最关怀问题,“老爷爷打得过?”
老魁洒然道:“小娃娃,爷爷送你句话,打不打得过,得打过才知道不是?”
徐凤年难免腹诽:“这话听着豪气干云,可结果咋样,不是在湖底呆十几年。”
老魁拿刀板敲下徐凤年头,“别以为爷爷不知道你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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