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坐地上,个站着,个哭个笑。
谁能想象这两位年纪相仿年轻男女,是**长公主,是北凉王长子?
看到这幕,只觉得比天书还难以理解参透年轻师叔祖无奈道:“还是去骑牛好。”
虽然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洪洗象还是得以借机提起行囊,搬入茅屋,这回姜泥没有出声呵斥,委实是没那个精神气。她现在都恨不得坐着就睡着,至于双肩后背疼痛,已经趋于麻痹,不去触碰即可。哪壶不开提哪壶,姜泥后背被硬物敲打几下,动作不大,可对于目前姜泥来说无异于小火浇大油,小雪上铺厚霜,吃痛到忍耐极点姜泥带着哭腔转身,抬头见到那张可恶可憎可恨可杀臭脸孔,不知道哪里横生出些气力,张嘴就咬下去,咬在赤脚提刀世子殿下小腿上。
徐凤年拿剑鞘拍,拍在姜泥面颊上,毫不客气把这位**公主给拍飞,力道刚好,不轻不重,不足以伤人,徐凤年皱眉骂道:“你是狗啊?”
羞愤胜过疼痛姜泥动弹不得,只好抓起地上泥土,就往徐凤年身上丢去。
徐凤年也不恼,只是拿绣冬将泥土逐个拍回,姜泥霎时便成尊小泥人。
“徐凤年,你不得好死!”
“来来来,姜泥小狗,咬死啊。”
“你不是人!”
“呀,姜泥,现在你瞧着真水灵,可爱极。有本事把神符也丢掷过来,那才算你狠。”
“总有天要刺死你!”
“就这会儿好,坚定不还手。你咋还坐地上?姜泥小狗,你总不能过分到要把脖子贴在神符上,自己抹脖子吧?这个死法,也太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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