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惊讶道:“知道二姐剑术不俗,可竟然如此超群?”
大柱国引以为傲道:“渭熊这妮子,做什都是要争第性子,绰号黄龙士那个乌龟王八蛋,迟早有天要被你二姐当作垫脚石。”
徐凤年肩膀扛绣冬,双手捧着后脑勺,靠着红漆金粉雕龙大亭柱,懒洋洋道:“要不把二姐和白狐儿脸凑对,想来想去,也就他们两个比较般配。”
大柱国白眼道:“这话你对两人任何个说去,都要讨打。柄红螭,柄春雷,有你受!”
徐凤年叹气道:“确实是打不过啊。”
堂堂大柱国徐骁倒像是村野农夫耍赖道:“这个不管。”
徐凤年气道:“你都不知道把二姐拉住,好歹在家里过年?!”
徐骁撇嘴道:“那岂不是讨骂?”
徐凤年摇摇头,肚子闷气,深呼吸口,问道:“前两天摆出那场违制歌舞,没事吧?”
徐骁讪讪道:“没事没事,哪能次次碰上皇帝驾崩。”
尚怯生生道:“好,东西。”
小姑娘咬牙切齿道:“也不许喊东西!吴南北,你这个笨南北!”
小和尚识相闭嘴。她是真生气,否则也不会喊他全名,吴南北。因为师父以往总是揪着李子辫子,谆谆教导她僧不言名道不言寿,不许喊出家人出世前本名。唉,没啥大优点师父也就在这点比较拿得出手。
李东西。
吴南北。
大柱国放低声音道:
徐凤年哼声。
徐骁只好陪着笑。
徐凤年十四岁那年,先皇出奇,bao毙,朝野上下哀悼期间,世子殿下竟然在黄鹤楼下大歌大舞场,整个北凉都给惊吓得傻眼,大柱国身尘土赶回王府就要杖打这个混帐儿子,最后还是没舍得下手,只是把乐坊两百余人全部拖出去斩首示众。那时新登基当今天子展现出宽厚面,只是口头怒斥几句,以徐凤年年少无知为由,压下满朝文武和天下士子非议,才三年后,便又有将那恶劣北凉世子招为乘龙快婿企图,全天下更是哗然疑惑。
徐凤年问道:“二姐剑术到底如何?”
大柱国笑道:“比你引来南宫先生还是要差半筹。”
小和尚脸上虽然拘谨,其实内心在开心地想:你是东西,是南北,们只需在起就好。
可怜徐骁直到小姑娘小和尚出城才能在自家王府冒头,与徐凤年坐在湖心亭,只有父子两人,连陈芝豹都没有在场。
大柱国六个义子,陈芝豹,袁左宗,叶熙真,姚简,齐当国,褚禄山,性格悬殊,世子殿下与他们关系也各有微妙,徐凤年打小就跟陈芝豹不对路,以前对袁左宗齐当国这两位冲陷无敌武将也无好感,最近年关系改善太多,喝过几次酒。至于儒将叶熙真直与世子殿下关系平平,倒是精于青囊术姚简,跟徐凤年向能够说上话,年少世子当年最喜欢看姚简啃土点穴,总觉得十分有趣。那滚圆滚圆禄球儿不用多说,卑躬屈膝得跟他是徐凤年亲生儿子差不多,没人怀疑世子殿下若要他杀家中妻儿,这禄球儿会皱下眉头。
徐骁得意道:“在城门附近遇见你二姐,她这次没骂,老爹可厉害?”
徐凤年郁闷道:“不骂你那是因为二姐都在跟怄气,她根本没把你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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