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喝口酒,慢慢道:“知道青鸟,先前以为红薯最不可能是,可这些天让她**肩膀,却不幸被察觉,她虽然有所掩饰呼吸,可大黄庭玄妙,是她不理解。徐骁,你说除她们两个,还有谁?”
徐骁哈哈笑道:“竟然连红薯都被你揪出来,殊为不易啊。梧桐苑就只有她们两个丫鬟,既然如此,爹就实话实说,你身边本有以天干做代号死士四名,确是调教极为不易,可惜三年游历途中,拼死两人。青鸟是丙。乙和丁已经阵亡。”
徐凤年百感交集道:“那红薯就是甲?”
徐骁摇头道:“猜错,她是**留给你两人之。不归管。至于剩下那人,你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知道。”
徐凤年好奇道:“这个‘甲’到底是谁?”
风是个神情木讷中年人,双手十指病态雪白,西楚舒羞,竟是个媚意天成少妇,只不过此时神态拘谨,丝毫不敢造次,连看眼世子殿下勇气都没有,各自握紧本朝思暮想秘笈,小心翼翼躬身退出大厅。大概在这三人看来,大柱国家教实在是蹩脚些,老子竟然要给儿子让座。以前他们只是听闻世子殿下作态猖狂,连大柱国都敢教训,今天算是见识到冰山角。
徐凤年丢只酒壶给徐骁,后者喝口,畅快笑道:“对,魏叔阳也会跟随你出门,他估计是对那本《两仪参同契》心动,该如何,你自己看着办。”
徐凤年怒声道:“你连魏爷爷都要挟?”
徐骁呵呵道:“哪里是要挟,爹又不是不知道你对你魏爷爷不断敬重。”
徐凤年皱眉道:“魏爷爷把年纪啊。”
徐骁还是摇头,“该出现时候自然会出现在你面前。”
徐凤年自嘲道:“出现时候估计就是这个甲决然赴死时候吧?”
徐骁并未反驳。
徐凤年低头看着再度聚齐绣冬春雷,轻声道:“你去京城,也小心些。”
徐骁淡然笑道:“该是那些人小心才对。”
徐骁哪里不知道儿子心思,低声笑道:“别以为那天魏叔阳被楚狂人刀劈入湖中,他便不是高手,魏叔阳本就不精于武斗,但对于堪舆算术奇门遁甲却是十分通晓。凤年,有他在身边照应,于你大黄庭修习也有好处。兵法讲求奇正结合,刚才你见到三人那都是旁门中人,害人那都是好手,可害人之心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魏叔阳便是正道,这四人护在你身边,爹再给你安排百骁骑,找位猛将统领,这才算是放心。”
徐凤年嗯声。
徐骁似乎知道儿子要询问什,摇头道:“那老头确是爹放出来,冒不小风险,粗略约法三章,只能保证不会加害于你,能否将他降伏,还得看你本事,至于这断臂老头儿是谁,爹就不说,以后你迟早会知道,爹只多嘴句,别主动给他任何类似刀剑器物,你不给,他便不会主动去碰。这人即便没有外物,不管何种情势,保你性命无忧不是难事。”
徐凤年问道:“梧桐苑里有你培养死士?”
徐骁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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