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来,反而是青州水师骑虎难下。
今日,难不成真要水战场?
凤字营都尉袁猛更是怡然不惧,频频手势用作督战,井然有序,凤字营本就是北凉轻骑中翘楚,马战步战夜战都名列前茅,掌舵船夫早已被控制,三囘条船瞬间拉出条圆弧,互成犄角,北凉军虽不善水战,但那只是跟马战相比,青州水师?当初北凉铁骑围困襄樊,这两艘楼船上水师士卒都还在吃奶吧?西蜀曾凿开石壁挂三囘条铁索拦江,试图阻拦北凉临时拼凑出水师,不曾想那场水战尚未开启便落幕,大江沿岸天险就被北凉军悉数摧破,真要严格来说,北凉军还是青州水师半个老祖囘宗才贴切。
徐凤年放声讥笑道:“可敢战?!”
绔与帮狐朋狗友站在黄龙大船三楼,指指点点,敢情是在装模作样指点江山?
黄龙楼船逐渐靠近,清晰可见巨型拍竿已经准备就绪。
拍竿张牙舞爪前,那给青州州牧做小舅子赵姓公子哥双指捏着只白瓷酒杯,看上去挺潇洒不羁,他朝徐凤年喊道:“外地佬,你还敢造次吗?!”
徐凤年笑着回应道:“行啊,很想掂量下青州楼船斤两,就怕你们中看不中用。”
姓赵下意识用眼角余光瞥眼行人中同姓公子,这同龄人容貌风雅,行囘事却低调内敛,哪怕与他们相处,也无架子,在青州境内口碑极佳,都统之子居高临下,问道:“你敢再重复遍昨日言语吗?!”
徐凤年明知是个眼看破陷阱,却依然淡然笑道:“靖安王姓名?说又何妨?藩王赵衡儿子站在这里,样打得他回家以后连赵衡都认不出来。”
姓赵心中大喜,瞥见侧身那位青州境内无人敢在他面前自称豪族公子斯文青年,露出抹不易见到阴森。
那面如冠玉白净公子上前步,他上前,赵纨绔当下便后退。
公子哥直视徐凤年,平静道:“你别后悔。”
徐凤年抬手,三船内百凤字营尽数出舱,持弩而立,腰挎出鞘便是清亮如雪制式北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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