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拔出根射在船身上北凉箭矢,握在手中,身体慵懒靠在船栏上,望向浩淼湖面,轻轻说道:“没什味道啊,远比不上姥
被徐凤年搂腰女子虽然家教不俗,直以来行事说话气概豪迈不输男子,只是此时如此被公然调戏,仍是吃不消,那肢小蛮腰不敢躲,也不想躲,低眉顺眼假装在关注火候。她家世可不简单,离阳王朝四根顶梁柱,青党这根虽然最为细小,但说话声音并不弱,王朝十二位柱国以及上柱国,青党大佬分得四个席位,此女家族内老祖宗便是其中名上柱国,三十年间辗转于兵部户部吏部三大部,门生故吏不计其数,被誉坐两朝官场不倒翁,曾有人戏言这位不倒翁亲眼见到廷杖次数,仅比老首辅少些。
徐凤年终于喝上茶,痛饮如酒,没什风雅可言,笑道:“晚上姐姐妹妹们若是觉得被褥不暖,吩咐声,本世子立即亲手捧去厚实锦被。”
自然又是阵只可意会羞赧娇嗔。
那名煮茶鹅蛋脸美人悄悄望向徐凤年侧脸,似乎察觉到什蛛丝马迹,怔怔出神。
徐凤年转头问道:“何事?”
怪小有眼不识泰山。”
能屈能伸大丈夫。床上床下都如此。哪怕是如韦玮之流只会做无良纨绔,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大抵都能做出自己些门道。
徐凤年笑道:“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跪算怎回事。”
韦玮小心翼翼站起身,刚松口气,但北凉世子下句话便再度将他打回原形:“你箭术不错,据说是射杀女人练出来,去,对那名都统之子射上箭,射死,介绍李瀚林给你认识,射不死嘛……”
韦玮沉默不语。
她笑着温婉笑,摇摇头。
喝茶,赢来满桌欢声笑语,徐凤年告罪声离开船舱,来到船头,鱼幼薇并未登上黄龙楼船,姜泥与老剑神倒是站在旁。
韦玮已经箭射死前日还在把臂言欢称兄道弟赵姓纨绔,瘫坐在船尾甲板上捧着大弓发呆。
徐凤年开口笑问道:“不晕船?”
姜泥冷笑道:“这茶是不是好喝极?”
徐凤年装模作样给韦玮拭去身上灰尘时候,低声说道:“王林泉银子便是本世子银子,王林泉姥山便是本世子姥山。你真当这青州都是青党?此行去襄樊,自有人会替你想好如何弹劾本世子如何在春神湖上骄纵行凶,如何辱骂靖安王殴打世子赵珣。只是你出去射箭时,记得手脚干净些,本世子可以保证那桌姐姐妹妹都不会乱嚼舌头,如何?”
韦玮躬身作揖后大踏步离开船舱。
徐凤年坐到桌前,与抬起雪白手腕煮茶鹅蛋脸美人儿肩并肩坐着,与其余皆是两两相坐于条长凳青州千金凑成桌,徐凤年耐心等着春神头酌茶,肆无忌惮打量身边诸位富贵小姐脸蛋身段,大多是中人之姿,只有身边这位烹茶小娘能有将近八十文风韵,徐凤年堂而皇之伸手搂过她纤细小腰,这还不止,桌下伸脚轻踩着她菱藕小脚,转头望着俏脸绯红青州美人,笑眯眯问道:“敢问姐姐芳名,本世子有把桃花美人扇,回头就将姐姐绘在扇面上,日日把玩。”
日日把玩?
桌红绿莺燕们齐齐望向鹅蛋脸女子,她们眼神中夹杂着促狭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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