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徐凤年羞辱在青州只在人之下靖安王妃,两名女婢与王府侍卫都勃然大怒,裴南苇虽说与靖安王相处方式古怪,可在外人眼中确确是相敬如宾,是帝王侯门里罕见恩爱夫妻,府中下人听众多有关北凉世子说法,可大多都是些不上台面荒诞举止与纨绔行径,感到滑稽可笑多过忌惮畏惧,再者靖安王在这青州襄樊,可不是地头蛇,而是条名正言顺黄袍地头龙。当下侍卫便抽刀示威,名xing子泼辣女婢护主与邀功心切,更是怒斥出声,直呼徐凤年名字。
殊不料徐凤年只是低头望着那寥寥数字密信,眼角瞥下裴王妃手上满意念珠,这正主没动静,不代表身后几名北凉鹰犬扈从是瞎子聋子,东越吕钱塘满脸狞笑,驱马上前,巨剑劈头砍下,不等虚张声势靖安侍卫反应过来,剑便将那名不知天高地厚女婢斜劈掉头颅,那脑袋坠在地上,打好几个滚儿,鲜血与尘土混杂起。
尤其是那女婢俏丽脸庞上犹自保持着鲜活震惊神情,在旁人眼中,触目惊心,不仅靖安王府护卫愣愣,便是裴南苇都给吓跳,手上价值连城念珠烫手般,掉在地上,再不敢去捡起来,吕钱塘当着靖安王妃面杀人后,趁势前冲,杨青风与舒羞不甘落后,瞬间就将裴南苇除外所有人给通砍瓜切菜,其中名侍卫更是被吕钱塘连人带剑劈成两瓣。
裴南苇转过头,喉咙动,蹲在地上便干呕起来,徐凤年看到几名靖安王府侍卫如此不堪击,皱眉问道:“这几个护卫怎这般不济事?靖安王赵衡生怕你死不掉?”
裴南苇却只顾着呕吐,实在无法想象高高在上王妃也会有这幕不雅画面,真不知道世子赵珣若是看见,还会那身陷不可自拔吗?徐凤年按刀下马,走到裴南苇身边,蹲下去温柔拍着靖安王妃后背,轻声问道:“可知道赵衡后续安排?”
身体颤抖裴南苇背对着徐凤年,拿袖口抹抹嘴,冷笑道:“便是知道,为何要说与你听?靖安王赵衡如何待,那是家事,徐凤年,你算是什东西?!别以为三言两语就能让对你言听计从,赵衡再冷血,总好过你这等混帐!”
徐凤年轻抚着裴王妃曼妙不可言后背弧线,看似在占便宜,但面无表情,更心如止水,语气倒是柔和,带着笑意说道:“你难道不想活着回去做靖安王妃吗?裴南苇,你要知道,真要死,也肯定要拉上你陪葬,否则岂不是便宜那对上梁不正下梁歪父子?不妨告诉你,这趟万真被赵衡算计成功,世子赵珣就能世袭罔替,即便你能从刀下苟活,回去还不是更要提心吊胆?裴王妃,你真愿意被赵珣这种男人玩弄于鼓掌间?”
裴王妃缓缓站起身,踉跄下,徐凤年想要去搀扶,结果被她憎恶地狠狠甩开手,徐凤年也不生气,只是弯腰捡起那串遗落太子手珠,以他泼皮无赖xing格,连那方被姜泥丢入湖底红泥火砚都能重新捡回来,那重新拿回串满意就在情理之中。
徐凤年抬头望向绿意繁茂芦苇荡,开始在心中盘算,靖安王赵衡这头老狐狸那边暂时已知有第十王明寅,四具符将红甲人不管是否属于赵衡实力范畴,肯定是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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