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峨眉摇头道:“凤字营对殿下唯命是从!”
舒羞试探性说道:“王妃这般倾国倾城姿容,易容假扮仍是很难。”
徐凤年嗯声,这才刚勾起舒羞肚子如芦苇荡旺盛生长好奇,便无下文。同时简直是视靖安王妃裴南苇如无物。
魏叔阳觉得被世子殿下背着不成体统,说道:“殿下,老道可以自己走。”
徐凤年哈哈笑道:“无妨无妨,小时候总让魏爷爷在听潮亭里背上背下,这回该轮到。”
魏叔阳叹气声,笑意沧桑。
会毫不犹豫将你当作可以任意舍弃棋子。”
舒羞嗯声。微风拂面,传来阵淡淡芦苇清香,爱美舒羞伸出手指去抚平额头纷飞而乱青丝,与世子殿下起望着天空,笑道:“不走话,能有好处吗?殿下也清楚,舒羞就是这般市侩人。”
出乎意料徐凤年停下脚步,转头笑道:“早知道你觊觎本世子身体已久,可这事儿,真不能口答应呀。”
身负重伤却神志清醒魏叔阳伸手抚须,笑而不语。被揭穿心底旖旎秘密舒羞听到这话,俏脸红,然后瞬间就笑出眼泪。徐凤年看着眼前妩媚风情女子,微笑道:“舒羞,你其实很好看,真。”
舒羞难得有胆量打趣道:“整个北凉都知道世子殿下床下说话,从来都是真。”
裴南苇与舒羞各怀心思,安静走在老小身后。
风起风落,芦苇飘摇,终于走到小径尾端。
坑洼不成样子官道上,充沛着股无言肃杀气,徐凤年先将魏叔阳安置在辆马车上,前辆躺着生死未卜青鸟,不过看到李淳罡老神在在姿态,徐凤年松口气,吩咐舒羞带人将几具符将红甲甲胄小心收集起来,最后走到王明寅尸体身边蹲下,对于这名天下有数拔尖武夫,以前只是听徐骁提及襄樊攻守战笔几句言语带过,王明寅虽是襄樊儒将王阳明亲弟弟,对于春秋国战却有着不俗深刻见解,当年曾力劝王阳明弃城同隐居,只是那位上阴兵家心杀身求仁舍生取义,王明寅只得旁观至落幕,故而他对于徐骁并未什深仇大恨,只是留下句不许徐家人入襄樊誓言,今日按约而至,不曾想没有取走北凉世子头颅,反而被本该是盟友杀手偷袭刺,天下第十,便成空缺,江湖中不知多少武夫开始为此蠢蠢欲动。徐凤年捡起那柄金黄色软剑,细细打量,大戟宁峨眉安静站在身后,徐凤年将软剑放在王明寅身上问道:“宁将军,右臂如何?”
宁峨眉单膝跪地,低头沉声说道:“不碍事。只是属下无能,差点耽误殿下大事,求殿下责罚!”
徐凤年起身望向远处马蹄溅起尘嚣,摇头笑道:“责罚不责罚,以后再说,你让人在芦苇荡厚葬这王明寅,好歹是天下第十高手,如果担心凤字营心里有疙瘩,你稍后让舒羞与杨青风来做。”
徐凤年走在绿意盎然小径上,时不时伸手拨开凌乱倾斜芦苇,“真不走?”
舒羞笑道:“在想。”
徐凤年犹豫下,说道:“走话,要银子给银子,要秘笈给秘笈。不走话,舒羞,问你,想不想做回王妃?”
舒羞心头震,小心问道:“王妃?”
徐凤年点头道:“靖安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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