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徐骁再不去看这凤仪天下整个王朝可谓是最身份尊贵女子,只是斜视线去瞧名年轻女子,鼻尖上有些可爱雀斑,露出笑脸道:“隋珠公主咋下子变成大姑娘家家?记得上回见到还是个扎辫子小妮子呢。”
这位公主貌似对徐骁并不陌生,做个俏皮鬼脸,上前几步,拉住徐骁手,轻声道:“徐伯伯,还记得上回你带小雅去吃杏仁豆腐吗,回宫后让御膳房做啦,可都没那个味儿,想出宫再找,可惜没徐伯伯领路就找不着,那会儿都哭惨!”
徐骁哈哈大笑,故意呼出口气,“闻闻,刚尝两碗,是不是都是杏仁豆腐味?”
隋珠公主捏住鼻子,哼哼道:“不好闻,徐伯伯骗人!”
徐骁对旁那位王朝里最富盛名女子态度不可谓不平淡唐突,可好像对眼前出名顽劣小公主却十分亲昵,以徐骁地位,喜欢便是喜欢,不喜
徐骁只带着几名北凉扈从便出下马嵬驿馆,无比轻车简从,伏天时分,京城燥热无比,蝉鸣呱噪得让人心烦,房顶空气里颤动着似雾非雾白气儿,路上更是烫人脚板,富家翁装扮徐骁走走停停,歇脚时在个小摊子要碗豆腐,小瓷碗沁凉沁凉,端在手心有些舒畅,京城小吃都如这碗杏仁豆腐儿差不多,讲究口味纯正,泾渭分明,凉就要冰凉,恨不得带冰凌子,热得是滚烫,绝不能温吞。
背微驼徐骁坐在摊子前,与那些个靠几文钱大碗冰镇杏仁豆腐解暑京城百姓坐在起,相当不起眼,徐骁拿着勺子,从瓷碗中刮出小块半透明漂亮豆腐,放入嘴中,尝着地道味道,微微笑,这杏仁豆腐不看贵贱,并非富人家里往豆腐里头多浇放桂花糖水便更好吃,还得能尝出点若隐若现苦意,这才合古训“夏多苦”。徐骁要两碗,点不剩都吃完,起身结账付五文钱。
三文碗,两碗五文。
徐骁继续前行,走足足个时辰,直到能望见钦天监所辖司天台才停脚,这二十年他这位王朝中唯异姓王进京次数屈指可数,但没有次来这为皇帝观天象颁历法钦天监。
门口有禁卫重兵把守,闲杂人等别说进入,便是靠近都要被拘禁拷问,徐骁身后有枪仙王绣师弟在内三名扈从,加上他本人临近钦天监后气势陡然涨,那些禁卫竟是时间都不敢上前放肆,直到徐骁离门不过十步,才有禁卫默默横矛,无需徐骁说话,当世最顶尖枪法大家刘偃兵便怒喝道:“大胆!”
在刘偃兵面前持枪矛,实在是个笑话。而挡下可以佩剑上殿北凉王,当然更是个笑话。
只不过禁卫职责所在,加上天子脚下,钦天监禁卫习惯来访人士毕恭毕敬,被喝斥后仍是持矛屹然不动,更有禁卫缓缓抽刀,钦天监是王朝重地,便是卿相豪门里大人物,也不可和不敢擅闯!
队与徐骁样轻车简从访客中走出位相貌平平少妇模样女子,温言道:“不可对北凉王无礼。”
禁卫瞧清楚这少妇面容后,再不敢多看眼,瞬间悉数跪地,刚要张嘴喊话,那女子便轻声道:“免。”
徐骁转头看看,微微惊讶,大概是本就驼背,也看不出是否弯腰鞠躬与否,淡淡说道:“徐骁恭迎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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