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惊觉真相,曹官子大可以徐徐收官,不至于当下这幅看似相安无事其实两败俱伤最坏场景。
曹官子可以不在乎全天下人眼光,唯独不愿让太
徐凤年叹气道:“姐,这话说过头啊。”
徐脂虎重重呼出口气,愤愤不平道:“她也不容易,那小小肩头就得扛着整个西楚。说来说去,曹长卿才不是个东西,要说这些年三入皇宫听着挺英雄气概,到头来还是要拿姜泥这个小闺女顶缸,当真是世英名晚节不保!”
徐凤年起身道:“出去走走。”
徐脂虎担忧道:“没事?”
徐凤年做个猪头鬼脸,徐脂虎这才放行。
上。摆在面前就两条路,条是寄希望于李淳罡出死力,拉上赵勾和官府和军队三大势力,同剿杀曹长卿,这样往死里得罪话,坏曹长卿大局,旦被他逃脱,别说是,可能连徐骁都要硬着头皮应对他刺杀,是知道这种高手偷袭无解,个呵呵姑娘数次让命悬线,曹官子要杀谁,也就京城那位勉强可以撑着不胜不负场面。另外条就是眼不见心不烦,认命,谁让自己技不如人,没办法事情。江湖险恶,所以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这话是温华说,真他娘有道理。要不然倒是想豪气地跟曹官子说句有本事来跟本世子互砍,可能吗?保不齐才说完就被人家拿脑袋蹴鞠去。”
徐脂虎拍拍世子殿下手背,安慰道:“早点掌握北凉铁骑,谁都不怕。”
徐凤年笑笑,“姐,你放心好,跟老黄走六千里不是白走,小心肝没那容易碎。温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哪能不挨刀后头还有句话,很有嚼劲。”
徐脂虎好奇问道:“说来听听。”
徐凤年哈哈笑道:“人在江湖飘,哪能总挨刀!”
青鸟没有跟着,徐凤年独自走到院门口,缩回脚,走回院中间厢房,雅淡洁净,房中角落放着只大书箱,徐凤年看到桌上凌乱放着十几枚铜钱,坐下后枚枚拾起握在手心。当年她孤苦伶仃走入北凉王府,今天也是不带物走出院子。徐凤年将铜钱叠在桌上,下巴搁在桌上怔怔出神,察觉到下巴有些湿润,骤然醒悟,苦笑声,继而眼神坚毅起来,抹手将铜钱收起,急急走出房间,去拿剑匣,去马厩牵马,单骑而出。
在官道追上曹长卿亲自做马夫那驾马车。
曹长卿缓缓停下马车,并未再度刻意为难这名言语不敬世子殿下。
只是单骑而来,已经足够诚意。
曹长卿连皇帝陛下都可杀,岂会真去斤斤计较个滚字?
徐脂虎捧腹大笑,猛地笑出眼泪,不知是被逗乐,还是心酸。
徐凤年今天是第二次帮着大姐擦去泪水,温柔道:“姐,差不多也该走,再哭可就走不。”
徐脂虎压抑下心中恋恋不舍,故作大度道:“去去去,本来想帮你引荐些身世清白美人儿,江南道上女子,可都水灵灵,你走更好,省得家二乔魂不守舍。”
徐凤年哑然失笑道:“二乔那丫头犯浑还是瞎眼,会看上?”
徐脂虎眼眶中不知不觉又泛起泪花,带着哭腔气极而笑道:“你以为谁都跟姜泥那丫头没良心?!说走就走,就是养条狗,都养出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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