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性,嘿,论资排辈,这家伙在山上得是静字辈哩。师父早前就寻思着什时候让你跟他过招,不必急于时,早晚会让你与它打个痛快。”
徐龙象哼声。
约莫是提及齐仙人座下黑虎,赵老道思绪便飘去,轻轻道:“徒儿,师父与你说些秘事,不吐不快,积郁心胸总不舒服。以为师眼界而言,当代道门真人寥寥无几,要不是武当出个洪洗象,王重楼走,就愈发屈指可数,对龙虎山而言,家独大太久,小字辈们难免误以为天底下老子第,也不是什好事。容为师算算,哥当然是,丹霞也能算个,赵丹坪嘛,太聪明,事事恨不得机关算尽,反而损运道。白煜与齐仙侠两个小辈俱是奇葩,个像为师那个爹,个像吕洞玄,相信以后成就真人无碍,但还需要时间,至于静字辈其余,都悬,天师府赵姓几位,以后难当大任。北地道统,倒是还有两个散仙人物,可都大把年纪,指不定哪天说没就没。唉,算来算去,也就这几个,只手就数得过来,怎个惨字得,远比不上释门呐。”
天晓得徐龙象有没有在听,赵希抟也不在意,调转筏头返回,望向绵延山峦,突然笑,语带自豪缓缓道:“这也无妨,龙虎山还是有陆地神仙镇山。”
徐龙象侧侧脑袋。
赵希抟见破天荒有听客,抚须眯眼笑道:“世人甲子前只知爹与齐玄帧,却不知道真人之上有神仙啊。”
老道士本想故意卖个关子吊起胃口,见徒弟立马低头继续抓鱼去,讪讪笑,赶紧说道:“不过这位神仙如何个神仙法,为师也不好说,只记得年轻时候进山采药,遇上个中年道士,后来齐玄帧都羽化二十多年,师父再偶遇那道士,看去竟是半点不曾衰老,好奇万分,与老祖宗问,你知道你师祖是如何说法?老祖宗说他年轻时候也遇到此人数次!徒儿,你想想,这得多大岁数?武当宋知命活百五十,号称天下最长寿,为师保守估计山中那道人只会更年长。当然,这事就跟山底有无道宝玉玺‘奉天承运’相仿,不易考证。”
徐龙象翻个白眼,这个习惯是跟他哥学来。
赵希抟呵呵笑,缓慢撑杆,咂摸咂摸嘴,啧啧道:“当年你父王带兵来龙虎山,大势所迫,便是老祖宗都不好明着挡路,天下人皆知数名驿卒足足跑死六匹驿马,才将那道圣旨送到龙虎山脚,却不知最后名驿卒早就与马匹累死于六十里以外,是名寂寂无名中年道人接过,手持圣旨,身形所至,箭雨不侵,剑戟尽折,期间北凉麾下二十余位顶尖高手都没能拦下,甚至连道士容貌都没看清。半炷香内便到北凉王跟前,道袍不染半点尘埃。”
老道士脸恍惚道:“这还不是陆地神仙吗?不知今生可否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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