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桐皇狠狠撇过头,懒得跟这个脑袋被门板夹到家伙废话。
徐凤年微笑道:“江东轩辕,正好正好,你可知道这家族里有个叫轩辕青凤娘们?”
慕容桐皇脑中念头百转,语气平淡道:“轩辕青锋,在剑州可比郡主还要威风八面,怎,你慕名而来?”
始终拿刀鞘挑起车帘徐凤年哈哈手捧腹大笑道:“慕名而来?没错没错,都快要爱慕这娘们爱慕地相思病,这说法挺好,温华那家伙听到定要满地打滚。要知道当时被这娘们追着打,温华还调戏她腋毛没刮干净来着。”
慕容桐皇怔怔看着这个家伙,敢情是脑袋真有毛病?徐凤年收回绣冬,缓缓放下帘子,肚
徐凤年只是略微失神,所幸有白狐儿脸珠玉在前,很快就醒悟过来,但还是有些匪夷所思,七十文上下姿色女子不好找也不难找,但眼前这位怎都有九十文,还他娘是个爷们?这不,bao殄天物,世子殿下可不是李瀚林那个有龙阳断袖癖好,可以男女通吃。
徐凤年对雏妓都没兴趣,更别提那毛骨悚然娈童,江南道名士倒是不乏其人,广陵带更有专门调教两者行家高人,幼时几两十几两银子廉价买入,到十二三岁以十金乃至百金天价卖出,供士大夫和达官显贵狎-玩,这在江南士子集团里蔚然成风,视作高妙雅事,文人之间比诗词歌赋比金石玉器已经比腻歪,好不容易迎来海晏清平盛世,于是开始比拼家中歌姬美婢。徐凤年仔细瞅瞅这名“姑娘”,果然胸脯马平川,不似女子。慕容桐皇显然对徐凤年这种眼神习以为常,嘴角泛冷,阴差阳错以虎驱狼吗?世间乌鸦般黑,眼前这位,也不是个好东西!
徐凤年久经花丛,拿捏人心恰到好处,笑道:“对,确不是好东西。”
被看破心事慕容桐皇脸色冷得愈发生硬刻板,身体本能地往后缩缩,徐凤年不以为意,好奇问道:“看情形你和那帮骑兵不是伙,怎回事?这是地方豪绅强抢民女?”
慕容桐皇咬着嘴唇,对这位外乡口音家伙不加理睬。徐凤年转头望向小道上追杀而去轻骑,以凤字营马术和马匹脚力,九十对二十,双方人数悬殊,根本不用担心战果。袁猛要是吃不掉,就可以提头来见。至于那名杀伐果决青年刀客,杨青风精通追踪术,舒羞武学驳杂,再加上大戟宁峨眉和十名白马义从,连魏爷爷都说要舒展下筋骨,参与围捕,那位刀客再生猛,都是九死生境地。徐凤年不担心这是有人调虎离山,芦苇荡役后,头顶那头青白鸾方圆十里内有风吹草动就会鸣叫警戒,这还不止,徐凤年从凤字营精心挑选出五名腿脚伶俐矫健士卒司职游哨斥候,确保能够第时间把握战机主动。
徐凤年不急不躁问道:“被抓走那个是谁?当时没看清楚,你要是再跟练闭口禅,等会儿手下把人带回来,就不管生死。”
慕容桐皇好似被抓到致命软肋,犹豫下,说道:“姐姐。”
徐凤年追问道:“那抓你们?”
慕容桐皇咬牙,神经质微笑着,脸阴冷道:“江西龙虎江东轩辕听过吗?”
徐凤年装疯卖傻道:“龙虎山那帮牛鼻子老道要抓你们上山?做道侣修习房中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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