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湖畔那几位都给震惊得目瞪口呆,只见世子殿下弯腰把扛起竹楼女子,跃上竹筏,离开湖心。
她弯着纤细蛮腰,脑袋贴在世子殿下胸口,徐凤年低头看去,两人恰好对视。她无疑有双灵气沛然眸子,世子殿下号称浪迹花丛二十多年未尝败,阅女无数,什样绝色没有见识过?可这双眸子,却是唯能与二姐徐渭熊媲美,白狐儿脸眼神过于冷冽,如他昔日佩刀绣冬春雷如出辙,英气无匹,谈不上有多少秀气温婉。此时她抬头凝视着胆大包天世子殿下,没有丝毫震惊畏惧羞涩,眼波底蕴藏着缕淡淡愠怒,足以让寻常登徒子自惭形秽到拿自己头发吊死自个儿,可惜她撞上无法无天惯徐凤年。
徐凤年低头眯眼,笑容灿烂,豪气而无赖道:“答应要给弟弟抢个数数二大美人做他媳妇,弟媳妇啊,以后咱们就是家人!”
神情直古井不波女子终于显露出愕然。
有当街强抢民女膏粱子弟,有掳走美娇-娘做压寨夫人山匪草寇,这都不奇怪,但是这世上竟然还有抢美人做弟媳妇王八蛋?
老于世故舒羞眨眨眼睛,嘴角勾起,抢个女人都能抢得如此霸气,不愧是北凉世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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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不起眼马车驶入京城,马夫是名身穿朴素道袍年轻道士,谈不上有多英俊,背负柄不与时同长剑,神情温和,看就是好说话主。城门九脊封十龙,巍峨壮观,马车只有名乘客,批裘而坐,靠着年轻道士后背,听那青年道人说些京城这座中天之城种种妙处,听他讲述是如何与昆仑同脉相接,坐镇太和殿皇帝陛下如何南面而听天下,内庭东西六宫七所又是如何按卦象而建,年轻道士年纪不大,说出来道理却不小,与美貌女子说天下城池归根到底是追求与天地互渗境界。女子面容清瘦,裹件不算太昂贵貂裘子,像是中等殷实人家里走出小家碧玉,貂裘毛杂,不如狐裘粹美,若是京城里头喜好攀比阔绰妇人,都是不屑穿这类貂裘子,除非是关东雪貂才能入眼。女子听着年轻道人语调柔和唠唠叨叨,闭着眼睛,嘴角带着满足笑意。入城,她嗅嗅,轻声道好香呢。道士转头看见座酒楼,知道她饿,立即停下马车,跳下,搀扶着她走入酒楼,拣个三楼靠窗视野开阔位置,她只给自己点个素菜,再给结伴而行道士点壶酒,这让大失所望店小二翻个大大白眼,心想这对外地男女出手也太磕碜,好不容易来京城趟,也不知多带些银两,店小二后悔把这座位让给他们,酒先上,道士倒两杯,那道素菜烧茄子是酒楼招牌,她便是被这份独份香味吸引。
她夹筷子,尝口,笑眯起眸子,也帮那道士夹块入碗,笑道:“好吃,茄子去皮横竖刀,切成四瓣儿,刀工很细,剥半头蒜拍碎,而不是切碎,捻小火慢慢煸透,三个茄子下锅,到上桌里也就正好这六寸小盘,关键是要让豆酱与蒜香与茄子味道相得益彰,而不会谁压过谁,故而这道茄子卖得比肉贵,咱们没花冤枉钱。”
店小二原本有些愤懑,听到女子讲解门道后,心情才稍稍转好,心想这美艳却病态女子还算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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