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打得精彩纷呈,黑炭汉子手中斩马刀,嘿,那气力可真算是可拔山河,光是在上头挥刀几百下就让人觉得敬佩,更不起是那名白衣剑客,剑在手,衣袖飘飘,如游龙惊鸿,让人眼花缭乱。
斩马刀壮汉败得心悦诚服,拱手认输,由衷说几句称赞剑客好话,这份豁达气度,有让看客们竖起大拇指,而让场下好几位小家碧玉心生痴恋高明剑士,剑归鞘后,留下句“行却江南路几千,归来不把文钱”,飘然而去,端潇洒不羁,有风骨。
是幅皆大欢喜画面,不等耍斩马刀下台,就有位家境殷实老翁上去笼络示好。刘妮蓉正思量着如何出面,才能与那颇有能耐斩马刀汉子不落俗套地亲近,名鱼龙帮管事中年人面有忧色跑来,与她窃窃私语,刘妮蓉皱皱眉头,不知为何倒马关校尉竟然出面拦下他们,说是官碟出点问题,肖锵都抬出将门子弟身份,样不管用。看来今晚注定要在关内留宿,这让刘妮蓉有些不安,照理说倒马关只是座小隘,这里官衔最大副尉不过六品,鱼龙帮倾力办事那位,则是从四品,头顶官帽子大好几级,虽说是武散官,不掌虎符兵权,但北凉军自成体系,抱成团,顺藤摸瓜,总能牵扯出各种沾亲带故关系,小小关隘六品折冲副尉,在银子没少送出前提下,没理由不卖颜面。刘妮蓉顾不上那名斩马刀武夫,快步走向城头,遇到沉着脸肖锵,显然受气不小,见到刘妮蓉,走到官道侧,低声苦笑道:“有古怪,今晚夜宿,要不安生。咱们找家闹市里店住下,贵就贵些,这笔银子万万不能省。每班十人,轮流值宿,熬过今夜就好。”
刘妮蓉本就不是小家子气女子,点头道:“是该如此。”
说话间,刘妮蓉瞥见那群马贩子径直朝他们走来,拥簇着位神态傲慢至极丰腴女子,这女子岁数大不,以块精美貂皮作缠额头箍,这种装饰凉州边境极为风靡,秋冬季节即可御寒,也美观,俗称貂覆额或者卧兔儿,最早由北凉王府流传出来,好像是大郡主徐脂虎最先如此巧妙装束,性子活泼北凉权贵女子,都忙不迭跟风。
貂覆额曼妙女子身边都是眼便知老道练家子,气态沉稳,呼吸远较常人要来得绵长,尤其是女子身侧名老者,眼神阴鸷如老苍鹰,双手十指如钩,不知修习何种功法,呈现出不合常理淡金色,大抵是龙爪手这类霸道凶狠外家套路。
七八号赳赳武夫如众星拱月着倨傲女子,除她,瞧着最多余是名胭脂气浓重敷粉男子,长得俊俏,就是过于女子阴柔,没半点阳刚气,他小鸟依人贴着女子,丢向刘妮蓉这伙人眼神十分阴狠玩味。
徐凤年缓步行来,见到场面有剑拔弩张趋势,就停下脚步,打算远远观望,很不幸他这个细节,不仅被眼观八面刘妮蓉撞见,惹来她不悦,连那丰腴到有点肥胖女子都发现,眼睛亮,嘴角勾起,竟是连刘妮蓉都不管,直截当朝徐凤年勾勾手指,脸要宠幸徐凤年神色。
女子能如此当街色迷迷看人,也算脸皮和本事都得。
徐凤年往后退步,这在刘妮蓉眼中,几乎已是该杀头死刑,心想这佩刀青年实在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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