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共性,庭院深深,淡雅幽静。徐凤年见着大厅里与江南风情不太相符扶手座椅,微笑道:“卫老叔真是念旧,否则不会用上这些南唐美人靠。”
老人与徐凤年和刘妮容公孙杨三人说着坐坐坐,等三位客人落座才将屁股搁在美人靠里,由衷笑道:“这辈子是没办法落叶归根喽,但总得让自己还记得是哪里人不是?”
在留下城有十几家铺子大商贾老者才坐下,与刘妮容公孙杨在面子上客套寒暄,相比“自家子侄”徐凤年,明显就要冷淡许多,很快起身道:“老头儿亲自去清点货物,总要给监军大人卖出个好价钱,否则丢不起这人。不用送,你们都当是在自己家。”
两名年轻俏丽丫鬟留在大厅伺候人,自然而然更亲近些与老爷更像亲戚徐公子,茶水才凉去两分,就娇滴滴殷勤询问徐公子要不要换茶。
账房里,魏老头透过窗户望向大厅,似乎记起什,背着三名账房管事,从袖中抽出那封密信,沾口水,然后拿发黄指甲盖在印章上划划,蘸唾液手指肚抹,嗅嗅后,松口气,将密信放回袖中,点头喃喃道:“是这个味道,这趟生意没差。”
能在留下城打下番基业魏老头眯眼打会盹,然后会心笑:“既然真是齐老哥远房侄子,这路千里走得辛劳,这做叔,是不是该去金凤阁请位头牌回府?只是不知道这侄子喜欢什口味,若是清淡些倒省破费和麻烦,大厅里秋水和春弄两个丫鬟就挺好,老叔大把年纪,已经有心无力吃不动,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进城以前刘妮容就跟帮众们提过醒,寄人篱下千万要小心谨慎,住下后别磕碰什,其实这是她多虑,路北行,鱼龙帮早已没有初出陵州踌躇满志,这趟北莽行,见识过将门子弟倨傲阴险,也亲身感受过官兵毒辣手段,也见识过那帮抢夺秘笈江湖人飞来飞去场景,早已被打磨得毫无脾气可言,尤其是三名跟着刘小姐同进入雁回关青壮,唾沫四溅说起那女子白花花大腿,沉甸甸双峰,是如何脚将壮汉踩出个大窟窿,更让鱼龙帮帮众们胆寒。
辈子都在打算盘魏老头心思缜密,先让管家去探探口风,在那名侄子点头和鱼龙帮刘姑娘默认后,晚宴过后,让人分批带着鱼龙帮成员去留下城青楼喝花酒,青楼不是城中最上档次,不是说魏老头出不起这个银子,而是怕惹事,青楼本就是最不讲理地方,他家产是不少,但在北莽,银子能使鬼推磨前提是你得先让银子在权贵子弟手上过过手,而与这些家伙做生意还好,在青楼勾栏里争风吃醋话,翻脸不认人比翻书还快,魏老头不想为个与兵器监军府交情而惹身荤腥,他毕竟是在留下城做买卖,而不是陵州。
魏府有意无意将刘妮容和徐凤年单独安排在花厅后头隔壁房间,与那些鱼龙帮隔进,徐凤年沐浴更衣都是两个清秀丫鬟侍弄,对此世子殿下没有任何汗颜,倒是没怎做过这种事情两个丫头臊得不行,换身清爽装束徐凤年出房间后敲响隔壁房门,刘妮容开门后沉默不语,坐在靠窗位置,望着水池,清风拂面,与先前大漠旅行相比,实在是置身仙境般。徐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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