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听到年轻刀客豪言壮语后,水桶般腰肢扭动,愈发像株长在牛粪上肥牡丹,擦擦笑出来泪水,她抬起头,伸出能有小妇人两根粗肥腻手指,轻揉着眼角道:“公子莫不是在跟老娘说笑话?呦呦,不能再笑,鱼尾纹都笑出来,公子你可真坏。”
徐凤年跟着笑起来,瞥眼面有愧se小妇人,摸摸躲在身后脸惊惧稚童脑袋,问道:“老板娘,是你男人早就想好要把当替罪羊,双手奉送给慕容兄弟?”
老板娘心肠厚黑,也懒得掩饰,点头笑道:“老娘男人这点眼力劲还是有,否则当年能在百花丛里找到?知道公子你身手不高不低,死你,又送出这只狐媚惹祸jing,恰好息事宁人,至于娘俩到时候命运如何,咱们客栈管不住,要怪就怪小娘们找个时运不济男人,再就是公子运道不行,搁在以往入住鸭头绿客栈,只要带足银子,酒肉管饱,姑娘管够。”
徐凤年微笑问道:“以掌柜身手,到哪里都是座上宾,怎不干脆与有备而来慕容兄弟两情相悦?还是说嫌慕容氏这只碗太小,填不满胃口?”
老板娘继续揉着眼角,细细抚平鱼尾纹,没好气道:“慕容氏倒是天底下顶天大口大锅,可惜慕容章台慕容江神确只是只小破碗,打发乞丐可以,打发男人,差远。要是橘子州持节令慕容宝鼎亲自登门拜访,这就妥。”
徐凤年点头道:“明白,老板娘夫妇二人是在待价而沽,不愧是jing明生意人。”
老板娘故作讶异道:“这位公子,怎信誓旦旦要杀光所有人,怎才说出嘴,就没动静?做男人银样蜡枪头,这样可不行,屋里头虽说就三个大小娘们,却都要瞧不起你。秦武卒跟老娘男人学招,就敲晕慕容章台,老娘这些年也没闲着,要不与公子比划比划,若是公子赢,再出门去跟慕容江神狗急跳墙?放心,鸭头绿这次死人多,棺材再不够用,也定给公子留口上等柳州柏木棺材。不过呢,公子心肝,可能得借来用,家那男人这几年守株待兔,还真就没碰到公子这样诱人佳肴,说实话,你即便真是那麒麟真人这等老神仙高徒,老娘也得帮他剐出来,大不不要客栈。”
将心底秘密托盘而出后,说到开心处,老板娘笑容yin森,正想静待这位初生牛犊年轻小伙露出惊骇慌张,不曾想她自己率先瞪大眼珠子,颤声道:“飞剑?!”
————高瘦如竹竿谢掌柜扛着昏厥过去慕容章台走下楼梯,慕容江神以示诚意,只带那名皇帐闸狨卒走入客栈,见到这名魔道第十人后,甚至丢掉煊赫身份,深深作揖。谢灵将慕容章台放在张酒桌上,没有半点受宠若惊。
与魔道第人洛阳战过以后,谢灵虽然遭受重创,在北莽江湖却名声鹊起,都视为虽败犹荣,不过谢灵有苦自知,好不容易隐姓埋名二十几年,苦练机缘巧合得来部秘笈,本以为就算不能与奔袭帝城势如破洛阳势均力敌,也不至于惨败,可真正对上那位不留活口武道巨擘,谢灵才知道大错特错,败涂地,之所以侥幸不死,也仅是那名魔头手下留情,心高气傲谢灵本想靠着战成名天下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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