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满城可见花港泛舟观鱼柔弱男子,摇着檀香古扇喝茶论道自诩风流雅士,飞狐城至今还没有谁当上正三品以上边疆大员,更别说是能去王庭皇帐捞个绣墩座位与女帝画灰议事彪炳近臣,很难想象正是这座毫无豪气可言阴柔城池,有着座让近百位春秋顶尖剑士作为悬剑退隐阁楼,其中便有西蜀剑皇后人替先祖代为挂上柄春去也,也有曾经与李淳罡那柄木马牛交锋过名剑烛龙,春秋南方村头有种植排风水树习俗,不知道这挂剑阁有无这层思乡含义。
孙掌柜感慨道:“徐老弟这八个字,把天大道理都说通透,不愧是大家族里读书人,不像们这些钻钱眼里俗人,活大半辈子,都讲不出这样话。”
徐凤年笑置之,对这类不痛不痒马屁早已不会当真,只是好奇问道:“孙老哥似乎还遗漏件怪事。”
孙掌柜回过神,笑道:“对对对,飞狐城以前,该有二十多年,来个风流倜傥剑客,也不挂剑,而是很没骨气地高价卖佩剑,当时可是卖出黄金千两吓人价钱啊,那时还年轻,记得飞狐城所有人都给震惊,远远在拥挤女人堆里见过这名英俊剑客,确是罕见美男子,后来他用卖剑黄金在风波楼住整整年,又是轰动全城大事,剑客花完千两黄金,身无分文咋办?他便做名画师,专门给女子画像,挣银子就泼水般花出去,起先还能快活逍遥,那些大家闺秀都乐意捧场,天晓得是图他人,还是图他画,不过生意越来越冷清,后来,就再没人见到过这名不做剑客做画师男子,不过这桩卖剑作画睡青楼奇人怪事,就算是直传下来。”
徐凤年问道:“是什剑可以卖出黄金千两咂舌价格?”
孙掌柜脸为难道:“这个老孙可就不知道,只听说卖给城牧大人,后来在城牧公子及冠之年,转赠给那位世子。徐老弟,可不是老孙胡乱夸人,这位城牧公子,与飞狐城寻常男子不样,英武神勇,剑术师从流名家,马上可挽三石弓,马下莽刀步战更是得,传言再过几年就要去北边王庭做皇帝陛下身边传铃郎,这可是天大荣幸。老孙两个闺女,稍大不需说,正值思春年纪,连那十岁出头小闺女,都爱慕得死去活来,每次逮着世子露面机会,都要与姐姐们跑去尖声鬼叫,说什这辈子非他不嫁,把老孙气得那叫个七窍生烟啊,你说你个十岁不到小姑娘家家,凑什热闹,随你娘亲长得黝黑黝黑,以后脸蛋身段长开,即便女大十八变,撑死也就是秀气,如何高攀城牧公子?徐老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说她,她就与姐姐,还有那个大把年纪媳妇,都人老珠黄老婆娘,也瞎起哄,起胳膊肘往外拐合起伙来与怄气,娘俩三个,能好几天不理,唉。”
这位老男人声发自肺腑叹息,何等悲凉凄惨。
徐凤年没有附和,目不斜视,喝着茶,只是笑眯眯与孙掌柜说道:“孙老哥,觉得侄女现在不显眼,以后保不准就能出落得亭亭玉立,况且那位城牧公子看就是城府绝非浅薄奇伟男子,世事难料,谁知道那素未蒙面侄女有没有可能有段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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