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转头看自己几眼,无地自容李六只得尴尬笑笑,小姑娘朝他做个抹脸颊没羞俏皮手势,阳春白雪,煞是可爱。李六在徐公面前他自卑而拘谨,在黄毛小丫头面前岂能失气势,李六手指撑开嘴巴鼻,回个下里巴人猪头表情,徐凤年微微撇头,看到大小“战事”,会心笑,没有打搅。
来路上李六说过嘉青湖边上都是飞狐城官家大人物府邸以外私宅,小伙说不出金屋藏娇这言简意赅成语,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徐凤年对此见怪不怪,北凉几个州城都有类似宅群,豢养着各自小鸟依人小妾情妇,时不时去散个心,拿着金银首饰饲养下这些胃口刁钻金丝雀,邻里之间皆富贵同僚,走门串户,比拼下新纳侧室姿色,顺便谈天说地,也是雅事件。
瓶巷能闹中取静建在这里,可见后台不小。徐凤年身上银票倒是有六七百两数目,只不过要为大黄庭去锁闭金匮,当然不是寻花问柳来,而是好奇于那柄能售卖千两黄金名剑,真说起来,襄樊靖安王与呵呵姑娘买自己条命,也不过是黄金千两。
那晚徐骁说起这个人,露出罕见愧疚,要捎带那句话,分量也相当不轻。有关此人,徐凤年知道他曾经在北凉军中是与陈芝豹并肩武将,春秋中战功卓著,与以甲覆面姑姑赵玉柱相似,带张青玉面甲,真容从不示人,除去带兵奇诡,这位辈分上世殿下需要喊声叔叔男,更是名绝代剑客,在英才辈出北凉军中,仅次于三十铁骑仰慕至极王妃.
甚至连羊皮裘李老头都在无意间提起过,说这年轻人剑钝意不钝,是老夫生平仅见才气横溢,就像个家产富可敌国公哥,太有钱,多到他不知如何去花,只好随意挥霍。只可惜剑意过于无情,以至于剑道不显。
在徐凤年看来,能被剑神李淳罡如此评点剑道人物,才有资格自称风流。
既然挂剑阁闲人不得进入,那就只好从千两黄金卖剑上入手,既然这人从名英俊剑客变成作画睡青楼风流客,去青楼找人问话是条捷径,原本瓶巷不如风波楼,只不过个外地人带着个孩,才入飞狐城,就去风波楼买醉,落在心细如发有心人眼中,并不是好事。被客栈带着来到瓶巷,再去风波楼,才称得上顺水推舟,不好说没有丝毫破绽,但起码不至于太过扎人醒目。
捎上陶满武也是无奈之举,放她单独在客栈,不放心,丢行囊碎银无关紧要,丢她,只会麻烦不断,性情凉薄世殿下实在是信不过任何人。
徐凤年这辈,在北凉曾有三个差不多是穿条裤长大狐朋狗友,起闯祸起背黑锅,本以为友情会天长地久,可如今除李翰林,其余两个,别说兄弟,已经连朋友都没得做。好在三年游历认识个挎木剑家伙,否则也太寒碜。
对于温华,每次想起,都有种哭笑不得感觉,这小毛病真不算少,口口声声让他身鸡皮疙瘩小年,比起白狐儿脸徐草包还来得惹人烦,以往偷地瓜,烤熟以后吃个肚饱,温华就会说小年啊要不给你唱个曲儿?那时候闲得要死徐凤年当然没意见,然后这哥们就蹲下身撅起屁股,脸坏笑地放起连环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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