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跟着走入人走茶凉便再换轮热茶幽静小院,直白道:“二公子知己,是不是太不值钱,见谁就逮着做朋友?”
始终拉住徐凤年不放澹台长安转头脸受伤表情。
澹台箜篌拍额头,有这样无良二哥,真是丢人现眼。不过她倒是没觉得世族出身二哥跟个穷酸白丁来往,甚至是称兄道弟有何任何不妥。何况这位佩刀外地人,长得也不算歪瓜裂枣,武功嘛,年纪轻轻就能与杨殿臣打平,也就是落在二哥手里会被拉去喝酒聊天说废话,如果被惜才如命大哥看到,还不得请回城牧府邸当菩萨供奉起来。
安阳小姐如先前徐凤年在二楼窗口所见,是位体态丰腴肌肤白皙美人,身披锦绣,衬托得如同公侯门第里养尊处优贵妇,这般雍容气态女子,是很能惹起权贵男子爱怜**,男孩穷养出志气,女子富养出气质,是很实在道理。离阳王朝最上品名妓,种是春秋亡国嫔妃婕妤,只不过二十年过后,已然成为绝唱,不可遇也不可求,第二种是获罪被贬
让妹妹帮忙拿着鸟笼,还不忘告诫眼珠子悄悄转动她若是胆敢私自放龙舌雀就喝不到梅花粥,见她脸泄气,澹台长安这才笑望向徐凤年,作揖后真诚致歉道:“澹台长安替顽劣妹妹给这位公子说声对不住,她性子其实很好,就是调皮些,总是长不大,公子不要往心里去。听闻公子要见魏满秀,如若不介意长安多此举引荐,这就和公子同前往绣球阁。”
徐凤年微笑摇头道:“当不得澹台公子如此兴师动众,明日还会再来广寒楼,就不劳烦。”
澹台箜篌撇嘴道:“真是不知好歹。”
见澹台长安转头瞪眼,她吐吐舌头,伸出手指去逗弄那只学舌比上品鹦鹉还要惟妙惟肖龙舌雀,她说三公子武功盖世,雀儿便跟着学舌,嗓音果然与真人模样,孩子心性澹台箜篌笑得不行。
徐凤年轻声笑道:“好鸟。”
耳尖澹台长安竟然腼腆地朝自己裤裆瞧瞧,脸酒逢知己千杯少感慨唏嘘,“公子慧眼啊!走走走,不嫌弃话,就与痛痛快快喝上几杯。”
容不得徐凤年拒绝,澹台长安就快步走上前,拉着他手臂,走向安阳小姐独栋小院,殷勤热络道:“说来公子可能不信,长安见你就觉着亲近。”
见到徐凤年眼神古怪,澹台长安哈哈笑道:“放心,没有断袖之癖,虽说不至于无女不欢,却也恨不得自己是夜御十女真爷们,不过前些时候与个世交子弟打赌,在风波楼那边女人肚皮上赌伤身子,这段时间见着漂亮女人就跟见着洪水猛兽般,不过暂时对男人仍是没有兴趣,公子放百个心。”
徐凤年直截当道:“不算放心。”
澹台长安不怒发笑,而且笑声爽朗,没有半点阴沉气息,这名以玩世不恭著称大纨绔,似乎天生有种水到渠成亲切感,“跟实诚人打交道,就是轻松,那也就顺水推舟把话说在前头,省得公子你多费心思揣摩,是长安看对眼人,只要不是存坏心,否则便是打几拳骂几句,都是好事,可能当下有些膏粱子弟臭脸色,事后也定会后悔得不行,公子若真与澹台长安成知己,可要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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