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斧愕然。
俞兴瑞指指峰外风景,由衷笑道:“掌教师弟就是在这里步入天象,也是在这里入陆地神仙。都只是步之事。”
李玉斧回过神,心生神往,轻声道:“看似步,却早已是千万步。”
俞兴瑞欣慰点头:“正是此理。心求道时,不知脚下走几步,忘而行,方可有机会步入大道。至于如何才算忘,师父迂腐刻板,悟性不佳,不敢误人子弟,但是起码知道点,每日辛苦修行,却不忘算计着到底走几步,绝不是走在大道上。这也是小师弟比们几位师兄都智慧地方,不求道,道自然来。”
李玉斧点头道:“道不可道。妙不可言。”
叔就说不服气好,以后剑术大成,只要超过小王师叔,大可以去齐仙侠那边讨要回来。不过事先与师父说好,半途练剑归练剑,以后若是没有气候,师父不许笑话。”
俞兴瑞走到山崖边上,踩踩松软泥土,笑道:“要是练剑不成,还不许们几个老头子笑话你当年咱们这帮老家伙,除修成掌教大师兄和练习闭口剑王小屏,其余几个,都没甚没出息,唯乐趣也就是笑话你小师叔,咦被咱们发现偷看,就去笑骂调侃通,咦骑青牛打盹,就呵斥几句大道理,咦念想着少年时代那袭红衣,咱们就乐呵呵嘲讽几句,咦今日算卦又是不好下山,咱们老头儿,就又要忍俊不禁,其实啊,越是后头,与你师伯们,就越是觉着不下山才好,成天下第下山做什,可到最后,你小师叔终归还是下山。”
俞兴瑞感慨万千,低声道:“骑牛读道书,桃木划瀑布,看那峰间云起云落,顺其自然,这本该是你小师叔天道。可骑鹤下江山,剑斩气运,还自行兵解,让名女子飞升,又何来顺其自然说要是当时在场,非要拎着他耳朵痛骂顿。咱们这些老头儿不是惋惜什武当当兴不当兴,只是心疼啊。”
李玉斧喃喃道:“白发人送黑发人。”
俞兴瑞重重叹息声,笑道:“所以你小子别再折腾,也别有什负担。掌教师弟这事,别看那几位师伯这些日子表露得云淡风轻,估计他们吃饭时候都在发呆,亏得那小王师弟没在山上,否则十有要出手阻拦洗象飞剑开天庭。还有你那宋师伯,这年都静不下心来炼丹,愁得不行。”
俞兴瑞缓缓离开小莲花峰顶,回头瞥眼与卧倒青牛笑着说话徒弟,会心笑笑。
既然小师弟是吕祖,那有句遗言便等于是吕祖亲言。
武当当兴,当兴在玉斧。
靖安王
李玉斧轻声问道:“掌教师叔既是吕祖转世,也是齐玄帧转世”
俞兴瑞笑笑,“大概是真,管他呢。”
俞兴瑞拍拍这个亲自从东海领上武当山徒弟肩膀,柔声道:“你小子随掌教师弟性子,能吃能睡,就是天大福气。”
李玉斧挠挠头,尴尬道:“以前那世子殿下上山,掌教师叔还能够镇着这位公子,恐怕就只有被打份。”
俞兴瑞哈哈笑道:“你别听那些小道童们瞎吹牛,你师叔当年样被那世子殿下好生痛打痛骂,世子上山那会儿,你师叔没少受气,不过也就亏得他能苦中作乐,咱们几位那可就是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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