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好像形势所迫,不得不低头,无奈道:“小子确见过位老僧往北而行,还与讨要半囊水喝,老僧说是来自两禅寺,要去麒麟观与国师说佛法。
秀,得手较慢,其余三位,就跟倾城绝色个德行,软硬不吃,徐凤年样是每日殷勤伺候,成胎速度却是奇慢无比,不过那日掺入佛陀金色血液以后,峨眉坠落,之后几剑也大体如此,唯独金缕剑,几乎是瞬成就剑胎大半,天大惊喜,对于之前几剑废剑三日也就不那般心疼,饲养金缕以后,血液中金色光彩彻底淡去,让徐凤年如释重负,总不能为养成金缕剑就舍弃其余十剑,这笔买卖,亏大,没这败家。
徐凤年驾驭飞剑斩水草,也不知道邓太阿见到这副场景会作何感想,精疲力竭后收回九柄回剑囊,徐凤年咧嘴笑笑,往后仰去,双手交叠在后脑勺下,闭上眼睛半睡半醒。与堪舆大师姚简耳濡目染,除懂得些尝土相水皮毛功夫,对于龙脉说也略知二,姚简说过天下龙出昆仑,三大干龙,落太安,出东海,入北莽,青囊地理有山老无生气嫩山有气运说法,故而搜山不搜老寻龙寻嫩山,越是靠近昆仑,随着时代变迁,靠西而诞王朝越是无法应时而生,不去说庙堂,仅以风水而言,当初安置异姓王徐骁屯兵北凉,与北莽对峙,而将皇室宗亲燕敕广陵两大藩王投入东南两地,负责镇压龙气,天子赵家未尝没有份外姓人看门护院、自家人照看财宝隐蔽私心,其中又因广陵王与当今皇帝同父同母,又得以驻扎东海带,可谓用心良苦。只不过王朝气运与己身命途说,总是有太多自相矛盾地方,李义山对此就十分抵触,顺带着姚简都被殃及池鱼敲打好几次。
徐凤年突然站起身,穿上衣衫,随即看到名不似中原道士装束中年道人翩然而至,见着自己,只是瞥眼春雷,便再无兴趣,这位道士八字眉,双杏子眼,穿着短褐袍,腰间系有杂色彩丝绦,背柄松纹古铜剑,相貌清逸,颇有神仙风采,以北莽南朝腔调问道:“阁下可曾见到位手持竹苇禅杖老僧?”
徐凤年平静摇头道:“回禀道爷,不曾见到。”
道人眯起眼,继续问道:“阁下似乎身怀道门上乘吐纳术,敢问是得自哪位道门真人授业?”
早已隐匿气机徐凤年佯怒道:“无可奉告。”
中年出尘道士笑笑,只是笑意冷漠,“哦?那便是北凉而来密探。”
在北莽,道教是国教,道德宗麒麟真人更是地位高崇入九霄煊赫国师,大真人有高徒六人,样被北莽视作行云布雨得道仙人。北莽在女帝登基以前,道教不显,佛门兴盛,自从麒麟真人被尊国师,是谓天子书黄纸飞敕来,三百十六人同拜爵。佛法因此逐渐沉寂,北莽帝城大小道观如雨后春笋,道德宗数百道士鸡犬升天,大多平步青云,被达官显贵奉为座上宾,都是可以言定生死御赐黄紫贵人。
徐凤年讶异道:“道爷可是道德宗神仙?小子在姑塞州常听道德宗真人种种扶危救困神迹,难道都是假?”
负剑道人冷笑道:“佛门讲求众生平等,又何曾真正视同仁?贫道自知得道无望,行走王朝,做皆是剑斩*邪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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