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泥负手御剑而行,青衫广袖曹官子踏空飘摇,两者俱是神仙人物。“本站域名就是点,请记住本站域名!”曹长卿虽然明知此时说话有些煞风景,但臣子本分所在,有些话不管能否被听入耳中,都要说,“拓跋春隼此子纯以术数镇压笼络人心,庙算只算能定考下下,不过他是拓跋菩萨之子,将来多半会按部就班入伍从军,借势压人反而可以加分,故而可以定考中上,不过若是由军界转庙堂,仍是不堪大用,远比不上草莽出身八面玲珑董卓。公主,此次前往北莽南府京城接见西楚旧臣,公子只需露面次,其余琐碎杂事,并交由臣下打理即可。当年皇朝内十之三四大姓世族北逃过境,除去不想让香火传承断绝私心,并非味惜命,许多家族忍辱负重,都是在等公主。”
御剑离地丈姜泥轻轻嗯声。这让曹长卿愣下,以往与公主说王朝复辟事务,总是不加掩饰心不在焉,不知为何转性。在西楚第二支王气所在红鹿洞山林间,近六十人陆续进山结茅而居,经过他筛选,群英荟萃,已经俨然是座小朝廷,这些旧西楚栋梁,有假意逃禅遁世治国巨材,有二十年遥领监管南岳庙文坛巨擘,更有批宁肯穷困潦倒隐姓埋名权柄武将,这些年不惜假死掩人耳目,见到公主以后,这些股肱忠臣,无不是跪拜痛哭流涕,只是公主似乎对此并无感触,让许多老臣子殚精竭虑同时忧心忡忡,不过无人怀疑小公主背负气运,当年西垒壁战,叶白夔战死,皇城内,所有辅政重臣包括曹长卿和老太师孙希济在内共计九人,都亲眼见到皇帝陛下将春秋九国中公认最具定鼎意义传国玉玺,贴在小公主后背,象征国气运玉玺光华随之烟消云散,暗淡无光,变成和块普通玉石无异,悉数转移到她身上。那是个大厦将倾风雨如晦帝国黄昏,九名臣子齐齐跪倒在金銮殿上,曹长卿至今记得那种滚烫玉玺烧灼稚嫩后背刺耳声音,还有年幼公主辛酸凄凉哭声。
姜泥眼神坚毅道:“棋待诏叔叔,知道你之所以入圣,带辗转西垒壁和皇陵,是想偷偷将你境界和西楚所剩气运转嫁到身上,以后不用遮掩,会全盘接纳。”
曹官子眼神柔和,轻轻说道:“公主你其实不用在意臣子们想法,公主能在们身侧就已经是最大恩赐,不用再付出什,曹长卿与那些遗老遗孤处心积虑,公主大可以将心思全部放在那块小菜圃上,徐凤年都舍得将公主送还西楚,曹长卿若是都不能给公主份安稳,这样复国,不要也罢。”
姜泥缓缓御剑速度,轻声道:“他都不怕死,为什怕疼。以后再也不数铜钱。”
这位不知不觉由风华正茂棋待诏变成位年近五十老儒生大官子点点头,略带促狭笑道:“好。公主就算偷偷数,曹长卿也只会假装没有看到。”
姜泥灿烂笑,露出两个小梨涡,攥紧拳头挥挥,说道:“棋待诏叔叔,你跟说说武夫品境界,以前都没用心听。”
曹长卿由衷笑道:“品四重,金刚指玄天象陆地神仙,层层递进,金刚境取自佛门金身不败,指玄乃是道门玄通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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