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平静问道:“听师父李义山说仍有皇帝宝座轮流坐明天到北凉军‘余孽’,还说这些人既是忠心耿耿又是冥顽不化,以后可以成为对付陈芝豹中坚力量,那你算不算个?”
红薯抬起头,与他直视,眼神清澈,摇头道:“奴婢没有投哪家阵营派系,只听公子。”
徐凤年自嘲道:“才欢好过,说这个是不是很煞风景,有拔鸟不认人嫌疑?”
红薯笑脸醉人,使劲摇头,“奴婢最喜欢公子这股子阴冷,就像是大夏天喝碗冰镇梅子汤,透心凉,舒爽极。”
徐凤年伸个懒
男人赢江山,赢美人,不过任你豪气万丈,多半是还要在床榻上输给女子。(,小说更快更好)
任劳任怨徐凤年总算没死在女子肚皮上,主要是红薯没舍得,临娇笑着说是放长线钓鱼,慢慢下嘴入腹。不过徐凤年精疲力竭,躺在小榻上气喘如牛,没力气去反驳。红薯也不好受,嘴硬而已,她穿上那袭金黄龙袍后,被徐凤年按住纤细小腰,难免多有褶皱,再加上她汗水流淌,头回给人穿上黄袍肯定得好生清洗番才行,,bao殄天物,莫过于此。
尽情尽欢**过后,袍子黏糊,红薯脱下后丢挂在架子上,依偎在徐凤年怀里,起望向窗外如同只大玉盘当空明月,以前梧桐苑里丫鬟们起陪同世子殿下中秋赏月,都是绿蚁黄瓜这些争风吃醋喜欢摆在脸上二等丫鬟,猜拳赢就去他怀里,红薯只会柔柔笑笑坐在不远不近地方,伺候着那个有双漂亮眼眸年轻主子,她们喜欢他多情,喜欢叽叽喳喳聚头说些他在外头如何沾花惹草,然后个个气呼呼幽怨,想不明白怎就舍近求远,去青楼勾栏里头临幸庸脂俗粉,唯独红薯钟情他凉薄无情。她贴在他心口听着心跳,笑而不言语。她胸口两团白玉鸽子丰硕而不坠,团受挤压,仍是饱满滚圆,那粒粉嫩葡萄,如同造化之物画龙点睛之笔,此时有意无意摩挲之下,又翘几分。她身子酥软如玉泥,望向公子。
徐凤年缴械投降道:“女侠饶命。”
红薯瞥眼徐凤年腰下,俏皮地伸手弹,笑道:“奴婢在六嶷山上初见公子,还有些纳闷为何明明练刀却去背剑,现在知道,公子剑好,剑术更好。”
徐凤年无奈道:“别耍流氓。”
红薯轻声道:“远在数千里以外,谁都不认识们,真好。”
徐凤年才坐起身,熟稔公子脾气红薯披件绸缎子外裳,下榻去拿过底衫,回榻后半跪着帮他穿好,戴好紫金冠,再伺候穿上那件紫金蟒衣,她两根手指捻着紫金冠丝带,站在他身前,眯眼笑道:“公子,真不做皇帝吗?”
徐凤年摇头道:“要是做皇帝,尤其是勤政君王,别不说,就说咱们耕作时候,就会有太监在外头拿着纸笔记录,若是时间长久,还会用宦官独有尖锐鸭嗓子体型皇帝陛下珍重龙体。不是很扫兴?不过要是做-爱美人不爱江山昏君,旦亡国,你瞧瞧那件龙袍旧主人,不说嫔妃,连皇后公主都并成广陵王那头肥猪胯下玩物,西楚皇帝皇后,也就是运气好,碰上徐骁,换成顾剑棠燕敕王这几位,你是怎样凄凉场景。”
红薯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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