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座城池是如何运作,所以这件事上不必藏藏掖掖。”
红薯搂着徐凤年胳膊,那团重量真可谓是分量惊人,笑道:“奴婢哪敢糊弄公子。”
徐凤年感慨道:“这里真像是皇宫大内。不知道天底下最大那座,是怎样景象,早知道当初碰上四入皇城曹长卿,多问几句。”
红薯笑道:“这里倒是也有宫女宦官,不过不多,就几百人,不好跟太安城皇宫去比。太安城出位人猫韩貂寺,跟曹长卿死磕三次,实在是阉人里奇葩,奴婢这巨仙宫,大小老幼宦官都没出息,倒是宫女个个姿容上品,姑姑以前跟五大宗门里第四公主坟位密妃宗主以姐妹互称,这个门派是北莽第大大魔教,女子居多,极为擅长蛊惑男子,采阳补阴,调教出女子更是绝品。巨仙宫敦煌飞仙舞,就脱胎于公主坟门绝学,公子要不要?只听说有无数男子瞧见后丧心病狂,没听过有谁还能老僧入定做菩萨,因此又有长生舞说,意思是谁能不动如山,就算是证道长生。可惜敦煌飞仙舞比较公主坟长生舞,只得三四分精髓。”
徐凤年直截当说道:“不白不。就算没法子长生得道,养眼也好。”
红薯巧笑倩兮,眼底秋波里没有半分幽怨冷清,这便是她乖巧智慧。
徐凤年搂住她腰肢,跃上高墙,路长掠,挑座敦煌城中轴线上雄伟宫殿屋顶躺下,身边就是屋檐翘角,松手后望向头顶那轮明月。徐凤年指指,轻声道:“小时候问别人月亮上到底有没有住着仙人,身边人都问遍,答案各异,娘亲说有,只要飞升,就可以住在天上。徐骁不正经,也说有,还说天上下雨就是天人撒尿,大雷是放屁,冰雹是拉屎,那会儿害得每逢下雨,就不敢出门。二姐跟师父李义山般,不信鬼神之说,都说没有,大姐喜欢与二姐顶牛,偏偏说有,次中秋,就跟二姐赌气,抱着说以后她死,肯定就要和娘亲起在月亮上着,她还故意对二姐说你不是不信飞升吗,你死就再见不着两个弟弟。把二姐气得差点动手打人,说实话也不懂两个姐姐为什总是吵架,那时候不懂事,还喜欢煽风点火,乐得见她们瞪眼睛鼓腮帮,你也知道二姐多骄傲个人,也就只能在这种鸡毛蒜皮家事上让她恼火,什军事国事天下事,她都跟下棋计算样,因为漠不关心,才可以心算无敌。记得每次打雪仗,跟她做伙儿,那叫个隆重,都被她折腾得跟行军打仗样,总是大胜而归,她也不腻歪,有次偷偷往她后领口塞进个小雪球,她追着打半座王府,徐骁没义气,就在那儿傻乐,被二姐不痛不痒拾掇顿后,就去追杀着徐骁半座王府,解气啊。现在想想,天底下有几个徐骁这样憋屈当老爹?没有吧?有这个不争气儿子,不气死都算好。及冠以后,也不想做什皇图霸业,就是只想着做好两件事,习武,亲手给娘亲报仇。掌兵,给徐骁个肩膀轻松点晚年。”
红薯握着徐凤年微凉手,没有劝慰什。
徐凤年摇摇脑袋,笑道:“真有飞升就好,愿意相信骑牛。”
红薯轻声笑道:“听说洪洗象是吕祖转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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