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中军,结集中原常见座步阵,徐龙象和李陌藩各领支龙象军作为两翼,经过临时补充仍然没有达到万人马流州骑军,停留在步阵之后,作为最后进入战场有生力量。
由于寇江淮采取近乎消极保守姿态,黄宋濮果断放弃原先同样相对保守进攻姿态,彻底转为大举进攻,在那座本就易于战马驰骋平原战场,老将下令骑军阵线大幅度拉伸,三支南朝边骑同时展开轰轰烈烈迅猛冲锋,不得不说在正儿八经骑战之中,尤其是让草原骑军得以发挥出最大程度机动性,每匹北莽战马马蹄落脚处,都堪称充满精准把握战机侵略性,谢西陲部僧兵步阵,彻底沦为战场看客,除仅是作为流州边军名义上中流砥柱,根本没有预想之中拒马效果,草原骑军根本就对这座矛林森寒立盾如山稳固步阵视而不见,若非寇江淮麾下流州骑军在关键时刻果断出击,稳住已经倾斜向北莽险峻态势,恐怕流州边军就要在这场战役之后成为过眼云烟。
从头到尾,好不容易从西域赶赴流州战场谢西陲部僧兵,不但没有出现应有奇兵效果,反而在寇江淮调度下沦为鸡肋,甚至某种意义上足可称之为累赘。
沙场之上,从第场凉莽大战落幕到之前两次赴北阻截,龙象军第次出现如此惨重伤亡,足足八千骑北凉精锐壮烈战死,这让黄宋濮部南朝主力终于获得北莽太平令拭目以待小胜局面,原本已是忧心忡忡哀鸿片南朝西京庙堂之上,顿时对两场战役失利饱受诟病老帅转为齐声歌功颂德,不惜誉为离阳之齐阳龙,西京兵部和礼部同时让北庭王帐建言,此等姑塞龙腰两州边境二十年未有之大捷,虽未斩下徐龙象李陌藩、寇江淮谢西陲等人头颅,但皇帝陛下也应当为旗开得胜大将军黄宋濮按军功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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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北城藩邸,二堂书房,副节度使杨慎杏和凉州刺史前后拜访年轻藩王,这位春秋老将脸色沉重,双手使劲握住椅沿,咬牙切齿道:“虽然流州那边事先便有说法,可是将近万余龙象骑军战死,加上三千余流州骑军伤亡,真是……真是……”
老人好像完全不知应该如何评点流州战役,便干脆止住话头,闭嘴不语。西域密云山口役、青苍城以北两场漂亮阻截和临瑶凤翔两镇攻守,联手造就流州大好形势,仿佛夜之间便被寇江淮毁于旦。难道真是应时下藩邸内那句私下流传愈演愈烈流言蜚语,“流州成也寇江淮,败也寇江淮?”
白煜比杨慎杏要晚些来到书房,当时不知从何处拎来只玲珑袖珍小铜香炉,与年轻藩王和打过招呼后,也不急于说话,就自顾自弯腰站在书桌旁,放下那只光可鉴人古朴铜炉后,却也不是用以焚香,而是稀奇古怪地跑去书架那边,翻来倒去,抽出本早年拂水房谍报搜集汇总后记录北莽南朝主将履历密档,然后提起那只铜炉中押经炉,重重搁在那本书之上,这才抬头对头雾水年轻藩王笑眯眯说道:“帮王爷狠狠镇压下北莽黄老儿气运。”
杨慎杏满脸狐疑,这莫不是龙虎山天师府玄奇秘术?果真有用?
洞悉道门根祗徐凤年哭笑不得道:“白莲先生怎也这般童真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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