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作战。
直至谢西陲身受重创,当时这位倒地不起流州副将被名负责谢西陲安危中年僧人,从北莽骑卒马蹄下拽住肩头,然后重重抛向后方,本就精疲力尽强弩之末僧人自己却被数十骑拥而上,死在当场。
曹嵬部骑军从后方迅猛杀出,成压低骆驼最后根稻草,北莽边骑在勉强抵抗住曹嵬先头骑军冲杀后,很快就溃不成军。
这些南朝军镇骑卒不可谓不敢战不敢死,否则也不会有七次冲锋赴死,但是曹嵬骑军不合常理地出现,太过突兀,太过凶狠,尤其是在并不宽阔廊道之中,整整九千骑展开绵延不绝冲击,好似视野之中,只有北凉铁骑无穷无尽身影。北莽骑军兵败如山倒,在名万夫长率领麾下嫡系七百骑对于新郎,和那座明明已经摇摇欲坠偏偏不愿倒下破败圆阵进行最后轮冲锋后,所有南朝边骑都自主绕过那名夫当关万夫莫开陌生武道宗师,快绕过那座圆阵,果断从两侧向南逃窜。
曹嵬跃下马背,个踉跄差点摔倒,跌跌撞撞冲入圆阵之内,终于看到那个以刀驻地盘腿而坐年轻将领,头盔早已不见,铁甲
当曹嵬亲自领八百死士凿开北莽阵型,路杀到那座仅剩两百人集结而成圆形步阵之前,除尸体还是尸体。
路而去,碎裂铁盾,折损步槊,崩断陌刀,毁弃硬弓强弩,四处散乱。
那座所谓简陋圆阵,不过是人人受伤惨重烂陀山僧兵和流州青壮,束手待毙而已。
真正抵挡住北莽蛮子骑军冲锋存在,是名身披甲胄浑身浴血修长男子。
武帝城王仙芝大徒弟,中原宗师于新郎!
师,跟在屁股后头吃沙子,无趣至极!”
楼荒仿佛点都不奇怪,坐在马背上,望向那张张大多年轻脸庞,最后对李翰林笑着点点头,打趣道:“小子,可别贪功冒进而死啊,要不然你们那位北凉王可饶不。”
李翰林咧嘴笑,“帮跟年哥儿说句,小时候约定事情,要起在北莽西京庙堂上撒尿,他那份,包!”
楼荒翻白眼提醒道:“那记得事前多喝水。”
李翰林大笑道:“喝马尿都成!”
此人手持柄斩马陌刀,左右腰间各自悬佩有柄凉刀,死于他刀下北莽骑军,已经不下九百骑!
于新郎之前曾经亲口答应过那位年轻藩王,务必保证谢西陲不死!
他不是不可以强行带着谢西陲离开廊道,撤出这座血流成河战场。
但是当谢西陲在亲自浴血奋战,第五次结阵打退北莽骑军之后,对于新郎坚定地摇摇头。
于新郎笑置之,并未强人所难,而是从战场上捡回根长槊和柄陌刀。
楼荒策马离去之前伸出根大拇指,“服!”
廊道之战,六战六却!
北莽南朝边镇骑军整整五万人,已经被逼得彻底陷入疯狂,先后六次冲锋,打得只剩下两万多人!
哪怕明知已经多半无力驰援老妪山战场,哪怕注定要被龙颜震怒皇帝陛下严厉问罪,这些杀红眼草原骑军仍是毫不犹豫地展开第七次攻势。
只要曹嵬率领九千精骑从廊道北口进入战场,再晚上哪怕只有炷香功夫,烂陀山僧兵和三千流州士卒就要全军覆没,真正意义上人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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