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东床扯扯嘴角,“如此荡气回肠宗师大战,你爹难道会缺席?”
拓跋气韵眼神中有些遗憾,摇头叹气道:“爹不曾说过要亲自来此,也许当真要错过。”
耶律东床撇撇嘴,轻轻挥动马鞭,懒洋洋道:“那就真是人生最大憾事喽。”
就在此时,两骑之间空地上,凭空出现道魁梧身形,双臂及膝,隐约间有金色光芒迅速流转全身,如尾尾金色龙蟒浮现云雾之中。
来者面无表情道:“你们两人立即向后撤去十里。”
最左方,南诏第人韦淼双臂环胸,身边是东越剑池宗主柴青山。
韦淼用蹩脚中原官腔问道:“柴宗主,听说东越剑池风景很不错?”
柴青山点头笑道:“不比你们十万大山险峻幽远,却也独具特色,韦先生以后若有机会去东越剑池做客,定当拿出那三坛子自酿杏花酒待客!”
最右侧,于新郎和师弟楼荒各自腰间刀剑,佩剑分别是跻身世间十大名剑之列蜀道扶乩,佩刀则只是寻常北凉战刀。
楼荒本正经说道:“你别忘约定。”
目盲女琴师薛宋官抱琴而立,脑袋微斜,并拢双指轻轻按在琴弦之上,触即发。
叩指问长生,叩指断长生。
吴家剑冢当代剑冠吴六鼎望向前方北莽大军,啧啧笑道:“比起咱们吴家老祖宗当年遇上阵仗,可要大不少,以后定要跟温不胜好好吹嘘番,走过这遭后,小爷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
直闭目示人剑侍翠花转头睁眼望向城头,看眼那位擂鼓如雷白衣女子,收回视线后,小声说道:“是不是丑些,脾气也差些?”
吴六鼎愣愣,咧嘴笑道:“翠花!自从吃过你酸菜,你便是吴六鼎此生第等良配佳人!必须!”
贵为北莽春捺钵拓跋气韵二话不说便拨马向北方奔去。
哪怕是桀骜不驯如耶律东床,在听到这个男人不容置喙言语后,也毫不犹豫地跟随拓跋气韵起临阵退缩。
当这个身影出现在北莽军中之际,守护在北莽太子身边邓茂,与大将军种神通并驾齐驱魔头种凉,以及位于大军前线持节令慕容宝鼎,三位北莽最顶尖高手,都不约而同地心神颤。
此人站在原地,不动如山,
于新郎笑置之。
西北关外,线之上。
十八人。
北莽大军之中,春捺钵拓跋气韵和皇亲国戚耶律东床面面相觑,后者终于开口道:“这也行?北凉算不算垂死挣扎?”
拓跋气韵转头望向南方,答非所问地缓缓说道:“太子殿下身边断矛邓茂,加上你二叔种凉,还有橘子州持节令慕容宝鼎,这才三位武道宗师,就算蛛网李密弼还留有后手,似乎仍然略显捉襟见肘啊。”
不远处背负柄桃木剑武当大真人俞兴瑞闻言哈哈大笑,“你这小子,倒有几分贫道那位小师弟风采。”
另边,刀法宗师毛舒朗、年迈儒士程白霜与南疆龙宫首席客卿嵇六安,三人并肩而立。
毛舒朗闭目养神,手心抵住腰间刀柄。
嵇六安眯眼望向北方,如同淘淘洪水涌来北莽大军,泰然自若。
与儒圣境界只差步之隔程白霜手负后,手抬起拈须,望向天空喃喃自语道:“先生,谁言辈书生无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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