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冷清,“当然。”
北莽太子满脸不以为然,“来才好,正巧让这位北凉王明白个道理,世上灵丹妙药千万种,唯独没有后悔药可吃。”
她不再说话,轻轻叹息。
在嫁入帝王家之前,她遍观中原诗书,好像英雄总是死于枭雄。
只不过她瞥眼身边这位终于手握大权枕边人,满腹冷笑,想你人屠徐骁枭雄世,身为嫡长子徐凤年,最终却要死在这种草包之手,未免也太可怜些。
璨惊人白虹!
仿佛世间有剑,剑身长两里!
不甘落后年轻剑冠吴六鼎嘿嘿笑道:“翠花,身为剑侍,站在身后便是,且看如何开阵!”
就在吴六鼎手腕抖,就要以床弩箭矢做大剑开阵之时,眼角余光瞥见袭紫衣以种无敌之姿疯狂撞入北莽步阵,那团紫虹四周,飞溅起无数支离破碎铁盾和残肢断臂,如同绽放出无数猩红鲜花,吴六鼎忍不住嘀咕道:“这个疯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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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武威这位北莽持节令眼神晦暗复杂,老人想到自己也是昨夜才知晓那番隐蔽谋划,叹口气,举世为敌,不过如此。
停马于北莽太子侧不远处老人收敛思绪,望向眼前那片空地,感慨万分,希望那个年轻人来此壮烈而战,又不希望他就此憋屈而死。
可那个人开阵连破两千甲年轻藩王,终于还是来啊。
那杆大旆之下,北莽太子殿下传令下去,命持节令慕容宝鼎和种凉各率两千私骑前去驰援那两支被阻骑军,务必要取回那四名胆敢螳臂当车中原宗师大好头颅,每颗脑袋可以北凉边军从三品武将首级计军功!
然后在大旆之前,故意腾出片方圆里广阔空地,明摆着是丝毫不惧那些中原宗师破阵向前。
北莽太子殿下如此大胆行事,但无论是老成持重西河州持节令赫连威武,还是城府深沉宝瓶州持节令王勇,都不曾有半点异议,就连全权负责太子安危断矛邓茂都无动于衷。
所有人都老神在在等待那名年轻藩王现身。
好整以暇北莽监国太子转头,对身旁那位在棋剑乐府词牌名以姑寒二字夺魁太子妃笑问道:“你说那姓徐敢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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