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头朝地面朱袍徐婴在坠地之前,挥动双袖,双脚飘落在地面,尚未踩踏出些许尘土,便冲向前,抬手从袖管中露出截白皙如藕手臂,掌按在名北莽甲士额头,后者如断线风筝倒飞出去十数步,身后三名步卒被巨大冲劲撞得胸口粉碎,同样倒毙当场。
徐婴这次没有躲避枝平射而来疾速箭矢,那张欢喜相脸庞露出笑意,只见她伸出根手指,轻轻抵住箭尖,箭矢速度不减分毫,却没有如愿射入这名女子脖子。徐婴身形快如奔雷
早已凌乱不堪,而且几乎无人胆敢主动挑衅这位早早就与拓拔菩萨打成平手中原武评大宗师,当初李淳罡生前万里借剑给邓太阿,那战,虽说不曾明确分出胜负,但在北莽江湖宗师眼中,况且纯粹就杀伤力而言,邓太阿是当之无愧人间第人,当时就有人传言,兴许世上依旧有人能够境界高出邓太阿,但只要是生死之战,世上便绝对无人能够胜过邓太阿,至多是双方皆死结局,如今邓太阿东海访仙归来,向不曾佩剑游历江湖桃花剑神,又太阳打西边出来地悬佩长剑,如此来,谁敢在这位剑客面前造次?
邓太阿没有刻意斩杀北莽步卒,步伐不快,稳步向前,身边两侧远处步卒向南而去,邓太阿也视而不见,他更多是在凭借太阿剑寻觅拓拔菩萨踪迹,形势与当初从北向南数千里追杀谢观应有些相似,只不过比起谢观应几乎毫无还手之力,那位无论境界体魄战力都已是位于人间巅峰北莽军神,显然并非如此,只是所谋甚大故意避战而已。
邓太阿不急不躁,偶尔环顾四周,心意所至处,即是那抹剑气长虹绽放处。
在邓太阿所在那座北莽步阵,红紫两抹颜色如入无人之境,肆意杀戮。
朱袍徐婴身形灵动,喜好在北莽士卒头顶飞掠,丝毫不介意成为箭靶子,
每当面对大阵数百弓手轮轮攒射,依稀只见袭猩红袍子在箭雨之中穿梭自如,轻巧飞旋,煞是好看。每次都以滚动双袖裹挟六七枝箭矢,随着身躯旋转,立即还以颜色,箭矢激射而返,她也从不在乎准头,只当像是场蝶绕花丛嬉戏,箭矢来来往往,竟是连她衣角都不曾划破,倒是有不下七十名北莽弓手被她以箭矢当场贯穿头颅或是胸膛,至于被殃及池鱼步卒,更是多达两百余人。徐婴气机虽然不以雄厚见长,却尤为绵长,每次落脚处,要是拔高身形,接连踩在数枝箭上,辗转腾挪,如履平地,要就是稍稍下坠,蜻蜓点水落在北莽步卒头顶,那脚踩下,如顽劣稚童赌气踩烂橘子,轻而易举便踩烂北莽蛮子头颅。
柄方阵步卒眼见那抹猩红向他这边掠来,只能闭眼胡乱劈出刀,根本不奢望能够砍中那位行踪鬼魅女子,下刻,他突然意识到不管如何使劲,高高举起战刀都脾不下去。
这名士卒四周北莽蛮子如见洪水猛兽,哗啦啦迅猛散开,只留下这只暂时略显茫然可怜虫。
他睁眼后,惊骇发现自己那柄战刀刀尖之上,站着那袭朱袍,女子绣花鞋就踩在刀尖之上,纹丝不动,俯瞰着他。
她轻轻点,那柄战刀刀柄瞬间捅入主人胸口,透体而出,她则借势后仰,堪堪躲过数枝向她面目射来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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