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拓跋气韵嘴角翘起,稍作停顿,转头看眼脸色阴晴不定耶律东床,笑问道:“你可知为何偌大座草原,陆地神仙始终不超过三人?为何人即宗门呼延大观会前往中原?为何当初阻截那位魔道第人白衣女子,仅仅象征性派遣出骑军,却没有调动任何真正顶尖武道宗师?又为何身为国师麒麟真人明明能够随时随地飞升,却选择在第场凉莽大战之前毫无征兆地离开人间?”
连串问题,耶律东床个都回答不出来。
拓跋气韵哈哈大笑道:“堂堂提兵山主人,第五貉死前不过指玄境界,难道不奇怪吗?若说麒麟宗气数被袁青山人夺走,导致其余道教高手境界始终凝滞不前,尚在情理之中,那英才辈出棋剑乐府,为何仍是始终捅不破那层窗纸?归根结底,不过是个浅显道理,既然中原黄三甲将天下亡国气运散入江湖,那为何草原不能将江湖气数融入王朝?江湖宗门武夫为朝廷所用,这不算什,江湖气数为王朝所用,才算万无失!徐家铁骑马踏江湖也好,草原早期收拢江湖门派也罢,皆是手段平淡无奇谋划,称不得斩草除根。”
拓跋气韵似乎开始意识到自己失态,很快就收敛笑意,重新恢复古井不波心境,不再肆无忌惮泄露天机,“你只需要知道为镇压徐凤年,皇帝陛下付出代价,不可估量。所以这位北凉王,死得其所!”
耶律东床伸手揉揉下巴,他不管北凉王死得值不值,只知道身边这位城府深重年轻春捺钵,是肯定招徕不得,总有天他也要让拓跋气韵“死得其所”!
,凉州关外,不到半个时辰,就接连看到这两幕奇绝壮观景象。
拒北城城头,无数北凉守城边军只能眼睁睁看到那道粗如山峰光柱,重重砸在那位年轻藩王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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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莽大军后方,耶律东床和春捺钵拓拔气运并肩站在架楼车瞭望台上,前者啧啧称奇道:“这就是们皇帝陛下杀手锏?”
拓跋气韵双手按在粗糙却坚固围栏上,重重呼出口气,向喜怒不露于色年轻人,猛然抬手拍栏杆,畅快高声道:“大功告成!”
突然之间,拓跋气韵瞪大眼睛,脸惊骇失神!
耶律东床顺着他视
世人不知,这番大手笔,这位春捺钵才是真正布局之人。
耶律东床压下心中对拓跋气韵那种不由自主杀机,满脸笑意地好奇询问道:“春捺钵,能否为解惑?”
拓跋气韵稍稍犹豫,大概是亲手造就这般堪称挽救半国之功大好局面,哪怕是拓跋气韵也难免有些飘飘然,眺望那道始终没有呈现颓势雄伟光柱,微笑道:“想必你也知晓先前有数位谪仙人,先后落在南朝边关各州吧?”
耶律东床点点头,眼角余光悄悄打量着这位同龄人侧脸,那份犹胜中原读书人意气风发,真是让人羡慕且嫉恨啊。
拓跋气韵眼中只有远处那座“天与人”恢弘战场,自顾自将那满腹韬略娓娓道来:“那些不过是锦上添花,事实上就算没有这几位被徐凤年打落人间天人,以北莽江湖气数,也已足够积攒出四五位陆地神仙,拓跋气韵在及冠之年,便在棋剑乐府开始向皇帝陛下建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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