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华挺起胸膛,满脸理所当然道:“是谁?”
徐凤年嘿声,伸出两根手指,“可惜啊,还是比你强些,现在就有……”
不等徐凤年得意洋洋说出“两个”这两个字眼,就只听姜泥冷哼声,白狐儿脸更是冷冷斜瞥眼。
酒桌上只剩下刚才客人留下小半壶酒,很快就给两人分完,徐凤年咳嗽声,挑眉道:“姓温,酒呢?!”
白狐儿脸站起身,冷笑道:“去拿,记得等下好好喝,慢慢喝。”
不但是徐凤年,就连姜泥和白狐儿脸两人都站起身,小地瓜更是清脆喊道:“婶婶好!叫小地瓜,哦不对,叫徐念凉,怀念念,北凉凉!”
她连忙对徐凤年施个万福,然后对那两个能够让世间所有女人都自惭形秽弟媳妇微笑致意,最后对可爱小地瓜笑着柔声道:“小地瓜,你好。”
小地瓜报以个大大灿烂笑脸。
徐凤年轻声道:“嫂子请坐。”
她歉意道:“就不坐,这就去后厨那边,给你们哥俩炒些下酒菜,手艺不好,别见怪。”
又两碗酒喝下肚子后,可就真有些喝高,有些舌头打结,也说些不当讲话语,只不过在这远离是非小镇,也无人当真深思,更无人上心罢。
老人说“以桃花赊春风,试问神仙给不给?以绿蚁买中原,敢问帝王卖不卖?”
之后有人询问那位西北藩王到底去哪,都听说是战死在北伐草原途中,也有说是病死在去往京城路上,但也有人说是卸甲归隐。老人伸出根手指,摇摇,感慨唏嘘道:“死,自然是死。你们想啊,次次大战,光是跟拓拔菩萨,就在西域、龙眼儿平原和拒北城,接连打过三场,更别提那些层出不穷天上神仙,之后更要马不停蹄率领麾下铁骑北上攻打草原,唉,咱们这位年纪轻轻异姓藩王,积攒太重伤势,委实是积重难返呐,惜哉惜哉!天妒英才,语中啊!”
二楼,徐凤年差点口酒喷出来,瞪眼道:“这也是你教?!”
温华没好气道:“张老夫子自己瞎编,听着挺舒坦。”
徐凤年正襟危坐,如同慷慨赴死,使劲点头。
她双手攥紧衣角,哪怕自己男人这个兄弟,和颜悦色,比想象中要好相处太多,但她显然还是十分紧张,犹豫下,看眼转头对自己笑男人,还是鼓足勇气对徐凤年说道:“自从认识温华起,他就直念叨你
,他真……这辈子除他亲哥哥之外,就只把你当兄弟……对不起,先下楼。”
不等温华和徐凤年说话挽留什,她就已经转身下楼去。
徐凤年说道:“姓温,你能找到这样媳妇,是这个!”
他伸出大拇指。
很快楼下就又说道:“功名只向马上取,脱鞍暂入酒家垆。好个脱鞍暂入酒家垆啊!那位北凉王若是还在世,又若是能来这栋酒楼,老夫虽是个破落书生,却也愿意对他作揖致礼,长揖不起!”
徐凤年笑眯眯道:“听着挺舒坦。”
温华呲牙咧嘴,“老子回头就扣他工钱!”
这个时候温华媳妇小跑上楼,看到这桌人后,她有些羞赧,时间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开口。
徐凤年赶紧站起身,沉声道:“徐凤年见过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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