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扫眼,便猥琐地笑着捂住张成岭眼,叹道:“这上下其手,看着好像春宫图动起来似。”
周子舒落地,立刻有个人偶挥着大
这便太匪夷所思,当世三大高手擅闯傀儡庄,也十分狼狈不堪,险些折在里面,凭他个连走都走不人,便能毫发无伤地进入,杀傀儡庄主人?
叶白衣显然不知含蓄为何物,打量着这人,说道:“别放屁,若是凭你也能杀龙雀,蚍蜉都能撼动大树,除非你是龙雀他儿子,叫他躺着不动让你随便砍。”
温客行听这话,便知道要糟糕,立刻对张成岭道:“出去,快跑!”
果然,他话音还没落,便听见那轮椅上怪人怒吼声:“找死!”
随后他抬手拍,只见这整个大厅四下墙壁上密密麻麻地凸出人形,随后数十个光头光面凶神恶煞人偶便这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张成岭正往外跑,躲闪不及,和个人偶撞个满怀,那人偶相当不客气,抡起胳膊便要给他开瓢。
那人看面孔,不过三十来岁,竟是个瘫子,四肢萎缩成孩童大小,露在外面手臂皮缩肉皱,只有脑袋大大,脖子歪在边,像是直不起来样,看起来完全不像人,可怖极。他坐在个木头轮椅上,轮椅慢慢地从那洞口滑出来。
叶白衣慢慢地皱起眉,盯着那人,忽然道:“你不是龙雀。”
龙雀和他傀儡庄已经是江湖中数十年传说,真正龙雀绝不可能这样年轻。那轮椅上人发出声尖锐笑声,说道:“自然不是。”
他眼睛极大,温客行便偷偷咬着周子舒耳朵道:“你瞧他那眼睛像不像要掉出来?”
周子舒只觉得他无聊透顶,好像无论什场合,都要见缝插针地无聊回才能捞回本似,便不理会他。
周子舒立刻屈指弹出,正打中张成岭膝弯,叫他“扑通”声跪倒在地,这才勉强躲过,张成岭连滚带爬地扑腾过来,张着嘴环视周,感叹道:“师父,咱们这不是到阴曹地府吧?”
周子舒叹口气,就知道自己和“娇贵”这个词天生有缘无分,便拍开温客行胳膊,将张成岭夹在两人中间,与温客行背靠而立,低声道:“这假人个是硬,个是打不死,不过也有好处。”
温客行奇道:“还有好处?”
周子舒道:“个是不会跳,个是笨。”
他说话间,已经有两个人偶从两侧分别袭来,温客行拎着张成岭,和周子舒好像心有灵犀般,同时向两个方向跃起,那两个人偶立刻没目标,硬碰硬地撞在起,倒地缠绵去。
只听那轮椅上人尖声道:“你们是什人,竟敢擅闯傀儡庄?”
叶白衣打量着这人,觉得他怪里怪气,挺不像好人,便勉强压着性子,以人话口气说道:“有事要见龙雀。”
这话在叶白衣看来,算是好言好语,可听在别人耳朵里,仍旧是副盛气凌人话语生硬臭德行,于是那坐轮椅人转过头,巨硕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半晌,才冷哼道:“龙雀那老不死骨头渣子都化啦,你找他做什?”
叶白衣眉宇之间沟壑越来越深,盯着那人道:“龙雀死?怎死?”
那轮椅上人得意洋洋地说道:“自然是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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