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点点头,说道:“原来是那位容长青容前辈。”随后转头对七爷解释道,“容前辈当年人称‘鬼手’,是代名匠,你给小孩‘大荒’和周庄主软剑都是出自那位前辈之手。”
叶白衣脸上依旧僵硬,嘴角却提起笑意,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茶杯边沿,笑道:“是他,姓周小子那把软剑其实就是‘无名’剑,剑本无名,经手,才改做‘白衣’,只是那小子不识货,恐怕自己还直不知道呢。”
七爷忽然问道:“容……前辈去世后这些年,你难不成都是和容夫人朝夕相对?”
叶白衣笑意忽然变得有些苦,说道:“可不,长青已死,不知道她为何还要陪着这老不死在那活棺材之地,和她也没什话说,平日里,练功,她过她自己日子,开始还能点点头,没话找话地寒暄几句,后来……后来便真相对无言,算来,和她有十几年没说过句话。”
七爷拿着卜卦小棍轻轻地在茶杯上敲打着,不言语。
,身现死气,便是因为离开极寒之地长明山,饮食常人之物缘故吧?”
叶白衣僵硬地牵扯起嘴角,笑道:“小子,等你也活到这般年纪,就明白,便是做年活人然后死,也比在那地方当个活死人几百年强。”
大巫摇头道:“活得好好,不去练那活死人功夫。”
叶白衣并不在意他无礼,只是望着杯中水,像看穿很远地方,目光有些闪烁,良久,才说道:“很多年以前,个朋友,练功出岔子,要救他,又没有你这样本事,只有这条路可走。事后他过意不去,便带着他老婆,便陪着在长明山隐居,那里有个破庙,山下人不知道,还以为里面住个得道高僧。”
他好像讲这些话藏得太久,即使遇见两个萍水相逢陌生人,也忍不住拿出来倒倒,心里想着,若是再不说,这辈子恐怕就没有机会说。
“那朋友是个死心眼,其实没意思,那家三口人整日里在眼前晃,还嫌碍眼——教他家小子功夫,可不知何时起,那小子却对六合心法起心思。他娘本不是个糊涂女人,可……也到底也是个当娘。”
他说到这里,黯然摇头道:“也不想想,若是好东西,还能不给他,当他是自己……”
便说不下去,只叹口气。
大巫接道:“三十年前,山河令出现过次,你是容炫师父?”
“是。”叶白衣点点头,“自己在山下待不久,便找上当年四季庄老庄主秦怀章,去追寻那小子踪迹。可当年四季庄羽翼未丰,能力也有限,只找到容炫尸体,隐隐触及到五大家族后人和琉璃甲事。后来查访到此中断,是因为那位朋友,长青……他觉得对不起,又突遭丧子之痛,心病难医……人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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