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两人异口
“知道。”罗振声有些落寞地回句,就再不出声。
落翘站在那里,只觉得这暮春深夜透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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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早,五娘和十娘起去给大太太请安。
自从五娘婚事定下来以后,五娘心好像也落定,比起往日,对十娘熟络很多。
“想去跟四爷说说……”落翘不死心,想得到玳瑁支持。
玳瑁犹豫半晌,道:“要不,陪姐姐起去吧?”
落翘听着就下定决心。
好在都住个院,两人去叩罗振声窗棂。
立刻有声音警惕地道:“谁?”
“哎呀!”她时没看清楚,吓跳。
落翘忙笑道:“是,落翘。”
“原来是落翘姐。”玳瑁舒口气,“你也起来喝茶啊!”
落翘心不在焉地“嗯”句,她看着玳瑁轻手轻脚地倒茶,想到她平常也是这样小心翼翼,从不多言多语,心里动,不由道:“玳瑁,你相信是地锦偷吃樱桃吗?”
玳瑁微怔。
不知道为什,珊瑚她们看着全都眼睛涩涩,翡翠甚至侧过脸去偷偷擦着眼角。
落翘就想起自己早上看到四爷给小六子钱事。
可这个时候,谁又能做声……
她表情阴晴不定,好会,才低声地道:“去跟四爷说说去。”
珊瑚拉她:“四爷要是想为地锦出头,地锦被拉出来时候就出头……”
两人进屋,大太太正由许妈妈服侍着坐在炕上喝茶。
这场景虽然和平常没有什两样,可不知道为什,十娘感觉到今天大太太神色间有几份疲惫之色。
看见五娘和十娘,大太太表情淡淡:“你们来!”
“母亲!”两人曲膝给大太太行礼。
“坐吧!”大太太点点头,“吃早饭没有!”
声音很低,反应很快。显然屋里人根本没有睡。
“四爷,是落翘。”落翘站着窗棂低声地道,“有事找您!”
“什,什事?”罗振声声音磕磕巴巴,“有什事明天再说吧!”
落翘和玳瑁不由对视眼。
“这春峭料寒,只怕地锦受不住,四爷还是想办法给地锦送件薄被御寒吧!”
或许是心里也和落翘样有疑问,或许是黑暗中人变得软弱……
她低声道:“平日四爷来给大太太请安地锦也随行,别不敢说,可偷吃樱桃这样事,应该不会吧……何况,还把没有吃完樱桃就那样放在柜子里……记得装樱桃盘子是个甜白瓷……”
就如同遇到知音。
落翘就把早上看到四爷找小六子买东西事告诉玳瑁:“……以前就听人说,四爷和地锦好。你说,会不会是四爷买来讨好地锦?”
“那,那岂不是冤枉地锦?”玳瑁越听越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落翘犹豫半晌,终是跟着珊瑚回屋。
可上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和她个屋是珊瑚,被她吵得不能入眠,打着哈欠道:“你就别多想,快睡吧!这事好歹过去。”
珊瑚越是这说,落翘越是不安。她索性披衣起身,趁着月色到外间倒杯水,站在桌前小口小口地啜起来。
过好会,落翘感觉到身上有些凉,正要转身回屋,看见玳瑁揉着眼睛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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