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偷偷窥视她。还小声嘀咕：“……看见没，永平侯
继妻……”
“年纪好小……”
十
娘神色自若地坐在那里任人打量。
大约过
柱香功夫，有女官来领她回到太后那里：“……皇上走。”
皇后也跟着皇上走。
皇后就笑着应声“是”。
徐令宜就感念起皇上赐那十倾地来，然后话题渐渐转到太后弟弟寿昌伯那里去：“……定窑东西虽然好，可价钱也贵，不是般人家用起，又早已自成流派，打进去不容易。
看还不如就在景德镇找个地方开窑，成本低，来也快。”
寿昌伯做内府瓷器生意。
太后果然很感兴趣：“……你仔细说给听听！”
徐令宜就谈起这段时间海运生意来。说怎样低买高卖，怎样雇船跑海，怎样担保入股……把太后听得怔怔，直问徐令宜是不是也在做海运生意。
话。
十娘垂手恭立，听着她教训，不停地暗自在心里告诫自己，定要看上去恭顺卑谦，免得惹太后眼。
正说着，有宫女来禀道：“皇后娘娘来！”
太后这才打住话，笑着对徐令宜道：“正好，你们也不用特意去皇后那里。”
皇后看上去和徐令宜差不多年纪，中等身材，曲线玲珑，有双和徐令宜样既大且长凤眼，笑容很甜美，是个难得见美人！
徐令宜和十娘小坐会，陪着太后说几句闲话，借口快到晌午，告退出宫回荷花里。
“也是听别人说。”徐令宜笑道，“在西北呆时间长，刮风下雨膝盖就疼。太医说有足痹之症，得好好养几年。所以到处问问，看有没有什
事能消磨消磨日子。”
十娘就若有所思地望徐令宜眼。
太后却是正色地点头：“你这些年东征西讨，也是要休息几年。”
正说着，皇上下早朝过来。
十娘就随着慈宁宫女官回避到偏殿。
没有想像中高傲，反而感觉很亲切、随和。
给太后问过安后，她笑望着十娘：“这位就是新娘子。”声音清脆。
徐令宜恭敬地应声“是”。
皇后就笑道：“也难为你们，大早就来宫里谢恩。”
太后笑道：“这既是皇家体面，也是徐家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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