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小丫鬟战战兢兢地进来禀道:“侯爷,夫人,文姨娘过来问安!”
十娘就发现徐令宜神色沉几分,然后淡淡地“嗯”声。
文姨娘就笑盈盈地捧个红漆描金匣子走进来:“侯爷和姐姐这几日劳累,正好文三爷前几日送两支人参、斤血燕来。特意拿过来给姐姐补补身子。”说着,她眼巴巴地望着徐令宜将匣子捧到十娘面前。
这样殷勤!
十娘想到那日在小院文姨娘窥视,就很想扮猪吃老虎把这些东西收下。可看着她大眼睛水汪汪地望着徐令宜,立刻改变主意,决定不动声色让徐令宜去做选择。
两人在起虽然不用甜言密语,可这样相对无言也让人有些不自在啊!
难道以后由自己没话找话说不成?
想到这些,十娘不由有些头痛起来。
她也不是个擅长拉家常人。而且,她很怀疑,徐令宜会喜欢听人说长道短……
坐在十娘对面徐令宜却没有这多心思。
“嗯”声,脸色微霁,然后又喝口。
总算这马屁没有拍到马腿上去。
十娘松口气,笑着问他:“侯爷要不要吃点什?出门前吩咐厨房里炖冰糖莲子银耳汤。”
昨天晚上琥珀告诉她,说她们院里有小厨房,徐家还给配两个灶上妈妈、两个粗使婆子,两个小丫鬟,日夜值夜,随时有热水热饭。
徐令宜眉宇间又舒展些:“晚上不吃东西,你要是饿,自己去吃吧!”
而琥珀没有十娘示意,肯定是不会动。
时
他只觉得茶有点凉,但还可以入口。更多,是想着谆哥。
元娘直听信那个长春道长话,后来折腾来折腾去,果然怀孩子,就信得更厉害。谆哥还没有出生就让长春道长算卦。长春道长当时说,这胎是男丁。可不容易养活。十岁之前要经历血光之灾、水光之灾和无妄之灾。如果过这三道坎,就能生遂顺,如果迈不过这三道坎,就会凶多吉少。因此需要人极细心地照顾。后来生谆哥,应男丁之说,元娘生谆哥时候大出血,应血光之灾;十个月时洗澡呛水差点丢性命,应水光之灾……从此以后元娘就没让孩子离开她半天。
自己心里也不踏实,事事都睁只眼闭只眼,可没想到,把他养成个姑娘家,只知道翻绳丢沙包……
想到这里,他不由深深地吸口气。
不能再这样……养于妇人之手,只怕难成大气。这个家还要他支撑呢!
不出意外,两人会被绑在起辈子。眉来眼去你猜猜那是恋人间暧昧,不适应他们这种情况。何不让生活简单些?
“原是怕您去喝多酒,所以让做些甜。”她虽然主动但还是很委婉地和徐令宜介绍自己,“晚上也不吃东西,怕积食。”
徐令宜挑挑眉,什也没有说,低头喝口茶。
十娘不由微微笑。
她大学时也是个爱说爱笑,还得过辩论赛冠军。后来到职场,因为工作关系,回到家句话也不想说。时间长,邻居、朋友都说她太过沉默寡言。没想到,徐令宜比她话更少。而且这种沉默还和她不样,好像是天生——在太后面前他也是言简意赅,没有句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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