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丫鬟来服侍你。”徐令宜小声地问她。
“嗯!”十娘静静地由他抱着,觉得动下手指都累。
徐令宜起身叫丫鬟,自己去净房。
冬青扶十娘起来,衣襟微敞,就看见初雪般肩头有紫红色痕迹。
她不由脸色红,忙眼观鼻,鼻观心,低下头去。
“嗯!”徐令宜感觉怀里人慢慢柔软起来,轻轻地啜她耳垂,含含糊糊地道,“到高县那个也不错。平次苗乱,升锦州知府,又三年,升参议……”
热气扑在脖子上,十娘不由小小地颤栗下。
徐令宜立刻感觉到变化,眼底就有几份笑意:“过两年,他督粮有功,升甘肃布政使……”
怀里人轻轻颤抖着,贴着他脸烫人。
他微微地笑,动作轻柔地翻身,把人覆在自己身下。
她又不是不懂事小姑娘,当然知道他是什意思……可想到眼前这个人不过认识十几天,又觉得尴尬!
“那,那很好啊!”她絮叨着掩饰自己不安。
而徐令宜看着她神色慌张,脑海里浮现她态度端庄,笑容大方模样,压在心底不安突然就烟消云散。
他手臂健壮有力,轻而易举地将她从被褥里抱出来,搂在自己怀里。
虽然有思想准备,但身体突然落到个滚烫怀抱里,她还是小小地惊呼声。
缎迎枕上粉脸。
双眸子莹光浮动。
他心突然跳下,声音变得有些呆板起来,“没骗你。是太仆寺那个万春无意间得消息,找小吏换条子,吏部人没仔细对,结果被偷梁换柱。”
十娘觉得很有趣,眼睛笑成月牙儿:“后来怎办?”
徐令宜目光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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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感觉刚刚入眠就被身边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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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宜抱着十娘,带着爱惜抚着她湿漉漉鬓角。
还好,没有像上次样拒绝他。
想到这里,徐令宜不禁在心底叹口气。
到底年纪小些,到最后又成忍耐……
“后来金华府缺个知府,”他声音路沉下去,如抚在肩头灸人手,路滑下去……“就让礼部那个万春去。”
她感觉自己像落在热锅里,碰到哪里都是烫,只好继续絮叨:“……知府换县令,比,比原来还好……”
“是啊!”徐令宜看着她副不知道如何是好无措模样,感觉到手下虽然细腻不可思议却又有几分僵硬纤细身子,有些拿不定主意,心不在焉地应着十娘话,“而且到金华知府位置上还算勤勉,连续三年考核都得个‘优’。”
手掌宽大温暖,细细地抚摸磨挲着她,带着无限耐心……她觉得自己全身都热起来,只好把注意力放在两人对话上。
“那,那不错啊!”
她脸微扬,斜斜衣襟里露出白瓷般肌肤。
他突然想到那天自己留下来痕迹。印在她身上像绽开粉色花朵,又想到她柳眉紧蹙时娇弱无力……身体突然燥热起来。
“只能亡羊补牢!”徐令宜望着她,目光灼灼,“吏部尚书、侍郎都惊动,大家商量半天,承诺有空缺就让礼部万春去补。”
手却轻轻地拂上她面孔。
十娘脸色“腾”地下红如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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