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回来?还主动来见她?不知道是什事?
“他是大早到。”陶妈妈笑道,“来给您问安。结果您陪着太夫人去西山。直等到黄昏您也没有回来。他个大男人,也不方便留在内院,特意让代他给您请个安,说明天大早再来见您。”
十娘想想,笑道:“你让
“您知道就好。”徐令宽扶母亲往内院去,“以后要去哪里,先和们说声。们好歹有个安排。这样冒冒然,说走就走,可把们给吓坏……”
徐令宜则说声“去看看”,然后随着小厮往外去。
十娘就跟着去太夫人屋里。
群人围着太夫人,或服侍更衣,或打水净脸,或沏茶捧点……忙得团团转。
太夫人见十娘也跟着在旁忙,笑道:“你也回去更衣吧!”
三个围着太夫人吃饭,二夫人催着太夫人回去:“……路上慢点,免得颠簸。”
太夫人见二夫人切都好,放下心来,嘱咐半天,这才由徐令宜陪着回荷花里。
徐令宁、徐令宽在大门口等,看见徐令宜,都松口气。在垂花门下车,就看见三夫人和五夫人,两人齐齐上前问候太夫人:“您回来。”只有三夫人曲膝行礼,五夫人被旁人扶着。
太夫人看这阵势笑起来:“还怕走丢不成?”
“娘,您年纪大,可不能再这样。”徐令宽扶母亲,“四哥听说你个人去西山,吓得脸都白。”
太夫人笑望着十娘:“是你通风报信吧?”
十娘笑:“侯爷也是担心您!”
“你这孩子……”
徐令宜已道:“娘,您来西山怎也不跟说声?这路颠簸,要是有个哪里不舒服,孩儿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胡说什?”太夫人嗔怪道,“青天白日,什死啊活!”又道,“不过是出来走走,你不用大惊小怪!”
路风尘,感觉确不好。十娘笑着应喏,回自己屋里。
琥珀等人又忙着服侍十娘。
她洗脸,重新梳头,换件葱绿底缠枝宝瓶妆花褙子,陶妈妈进来。
“夫人,卢永贵回来!”
卢永贵是帮着元娘打理陪嫁。她刚成亲那会问起过这个人,陶妈妈言词间颇为闪烁,只说他为生意上事去关外。还急急地解释:“……大姑奶奶产业、帐目都在卢总管手里。”副怕她要过问样子。
“不是有十娘陪着吗?”太夫人笑道,“你们也太大惊小怪!”
正说着,小厮跑过来:“侯爷,坤宁宫公公来。”
太夫人听着怔。
徐令宜忙道:“皇后娘娘吩咐下朝去见她,因要去西山接您,所以让人禀声。可能是派人来问出什事吧?”
太夫人脸上闪过丝不安:“快去跟娘娘说声。她在宫里,还不知道急成什样子呢!”
徐令宜还欲说什,十娘已拉他衣角:“侯爷远道而来,还没有吃饭吧?们也刚坐下来。”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他也只是时心急,被十娘挡,立刻反应过来,笑道:“也没吃饭!”
而太夫人看见十娘拉徐令宜,眼睛就眯起来:“吃饭,吃饭。”
二夫人也笑着让丫鬟服侍徐令宜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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