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三哥说也对。勤哥今年都十三岁,俭哥也有十岁。都快到要议亲年纪。到现在他们手里也没有多少积蓄,三嫂不免心急,起贪念。”
十娘点头,表情郑重,心里却暗暗觉得好笑。
说起来,徐令宜是个很精明厉害人,现在竟然说出这样话来,明显就是为三爷在粉饰太平。
“意思,不如给三哥补个缺,让他外放好!”
“外放!”十娘听着目光亮,“侯爷好主意!当着外面人只说三哥为家里事耽搁这些年,如今家里诸事顺利,三哥也要为自己奔个前程。三嫂愿意去就去。也别提分家不分家事。”
像家里管事样简单直接,他又觉得太冷漠些……至于妻子,他想半天也没能想起自己当年是否曾经和元娘这样起坐下来温言细语地商量过家里事,好像大多数时候,都是各执己见然后不欢而散!
时间,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现在她善解人意地遣人,又没有追问自己和三哥到底谈些什,他不禁如释重负。
“三哥原来也是很聪明人。考中过秀才。是后来爹说,像们这样人家有真才实学就行,不要那些虚名。三哥才没有继续参加科举。”他有些无奈地道,“说起来,三哥也只是担心孩子们前程罢。”
哦!
徐令宜见她目光粲然,而且立刻就明白自己意图,眼底就有浓浓笑意。
“谋个县令差事干干。过几年,等大家习惯三哥不在荷花里,再谋个堂官。到时候在外面买宅子,初、十五回来给娘问个安,大家都安生。”
十娘连连点头,真觉得这个主意好。
这样来,大家名义上在起,实际上分开各过各小日子。有什事,还可以互相照应。反正要是徐家在政治上出事,徐令宁做为徐家分子总是跑不掉。
“只是还有件事……”徐令宜望着十娘,表情犹豫。
十娘看见徐令宜表情认真地望着自己,忍强住挑眉动作。
看样子,徐令宁对徐令宜还是有所保留啊!
不过,如果换成自己,可能也样。
像徐令宜这种人又怎会解徐令宁那种既自卑又自尊微妙心理呢?
达到目就成,不定要把自己摊在徐令宜面前让他看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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