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娘不由暗暗点头。
不错。说今天服侍他吃早饭,当时全因为拒绝他后心虚。所以今天才会有这样举动——觉得他让自己服侍着吃顿早饭,也就算是原谅自己不合时宜拒绝,让自己变得心安理得些罢。
想到这里,她不由鬓角有汗。
自己是不是小心翼翼过头。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男主外,女主内。这家里事就应该自己说算。在谁屋里歇几天,虽然是自己订,他也是同意。既然如此,有什好心虚。
琥珀上前,低声道:“听说昨天侯爷在乔姨娘那里过夜。”
十娘倍觉得尴尬。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况她这里,只怕三位姨娘早派人注意着举动。轮到乔莲房待寝,不是徐令宜有事,就是没心情。昨天刚在那里过夜,自己今天大早派得力丫鬟去打探动静,这要是落在有心人眼里……这算是怎回事啊!
她就在心里腹诽徐令宜。
不是说今天服侍早膳,怎能说话不算数!
琥珀点头,记下,第二天丑时来喊十娘起床。
大冬天,半夜三更,十娘在被子里磨蹭半天才起来,刚收拾好,歪在炕上吃个苹果也没有看见徐令宜影子。
她不由奇怪,差琥珀去看。
不会,琥珀回来,表情怪怪:“乔姨娘那边正服侍侯爷吃早膳,小丫鬟问什事,只说是来看看侯爷早朝走没有。其他都没有说。”
旁边立着几个丫鬟个个低头屏气战战兢兢,屋里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十娘沉吟道:“知道那小厮叫什吗?”
“知道。”琥珀道,“叫小禄子,九、十岁样子。杨辉祖借故闯到小禄子屋里看看。说人长得很白白净净,说话斯文有礼,好像还能认几个字。”
长相端庄,举止有礼,还能认几个字……分明是做贴身小厮不二人选!
十娘微微笑,问起秦姨娘:“……可有什动静吗?”
“听秦姨娘身边小丫鬟说,秦姨娘这些日子胃口不好,睡得也不安稳。她身边丫鬟杏花曾托人到慈源寺求符水来喝。”
想着,她就深深地透口气,觉得心里舒畅不少!
而琥
心里又知道不能怪徐令宜。
昨天自己也就那说,徐令宜当时也回,让自己不用那早起来。
怎就犯这样错误!
或者,是怕得罪他!
念头闪过。
没想到徐令宜根本没打算来……
十娘不由讪讪然。
那边琥珀欲言又止。
丢脸丢到这个份上,也不怕什。
十娘索性问她:“还有什事?”
“喝符水?”十娘不由睁大眼睛。
琥珀点头:“秦姨娘十分相信那济宁师太,每年都会给慈源寺捐香油钱。”
十娘只想笑。
家里人不多,信仰到蛮多。
她把林家可能会让她帮着指点下慧姐儿女红事告诉琥珀:“们两家住隔壁,家里肯定有年长妈妈们跟那边人有来往,帮着打听下慧姐儿事,到时候们也有个准备。”又说起金鱼巷那边事,“快过年,你让人带五十两银子去。再带句话,让他们安安心心地过年,有什事待这雪停再说。”然后嘱咐琥珀,“明天丑时你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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