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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早十娘先去东厢房看看,见地龙烧起来,家俱都擦得干干净净,这才去给太夫人问安,接贞姐儿。
贞姐儿穿月白色灰鼠皮小袄,靓蓝色裙子,戴着十娘送赤金菊花,恭恭敬敬地给太夫人磕三个头。
太夫人看着眼眶立刻湿润。
“快起来,快起来!”话音刚落,眼泪落下来。
三爷听呵呵地应,吩咐两兄弟:“可不能调皮。”
徐嗣勤和徐嗣俭忙应,俩口子去给太夫人问安。
太夫人看着十娘这边说完,笑着带着贞姐儿出来吃饭。
饭后三爷问贞姐儿:“屋里可缺什?或是想要些什?直管和三伯母说,们送你。”
贞姐儿客气地道:“祖母和母亲都准备好,不缺什。多谢三伯父和三伯母惦记。”
徐嗣俭嘿嘿嘿笑:“被人抱着大老虎。”
谆哥听就要跳下去找徐嗣俭,十娘紧紧抱住他:“三少爷,你上次说要带们谆哥去骑马。看选日子不如撞日子,就明天吧!”
徐嗣俭听讪讪然地笑,左顾右盼像没听见似。
谆哥看着徐嗣俭被十娘几句话说得吃瘪,也不往下跳,坐在十娘怀里喜笑颜开。
十娘附耳对谆哥道:“别人用话说你,你用话说过去就是。跳下去找人算帐,可不是君子所为。”
吃晚饭之前,太夫人找借口说有事要嘱咐贞姐儿,把贞姐儿留在内室,十娘抱着谆哥叫徐嗣勤、徐嗣谕、徐嗣俭去厅堂。
“贞姐儿明天就搬到那里去,跟太夫人说,晚上你们兄弟去那里吃饭,算是祝贺贞姐儿乔迁之喜。”她笑盈盈地望着徐氏三兄弟。
徐嗣勤几人都露出惊讶表情。
徐嗣谕最先回过神来,望着母亲笑道:“那谆哥怎办?”目光深沉,像浩翰夜空,闪烁着不明光芒。
十娘笑道:“他年纪也不小,总不能天天跟着姐姐玩吧!他留在祖母这里由祖母照顾,贞姐儿暂时搬到那里去住。”
十娘忙掏帕子给太夫人抹眼角:“还在个院里住着,每天跟
三夫人还怕三老爷说什,忙笑道:“娘库里多是好东西。”
三爷听着笑笑,不再坚持。
太夫就吩咐杜妈妈领贞姐儿和谆哥下去歇着,低声对三爷两口子道:“明天他们小都去庆贺贞姐儿搬家,你们早点过来这边吃饭,们打叶子牌。”
三爷和三夫人忙应。
看着天色不早,大家各自散。
谆哥听着直点头。
徐嗣谕望着两人,目光晦涩。
徐嗣勤忙出来解围:“四婶,您看们明天什时候到好?”
十娘笑道:“给祖母问安去既可。”
几个人都应“到时候准去”,三老爷和三夫人来,十娘趁机把明天贞姐儿搬家,请徐嗣勤和徐嗣俭过去吃饭事说。
徐嗣俭立刻咧着嘴笑道:“好啊,好啊。们明天去四婶那里吃饭。”又对谆哥道,“有好吃!”
谆哥笑嘻嘻地望着徐嗣俭:“有好吃!”
徐嗣俭就冲着谆哥扮个鬼脸:“有好吃关你什事?你是小白兔,只能吃草。”
谆哥还在孝期。
他听不懂徐嗣俭话,只觉得徐嗣俭语气不好,反驳道:“你才是小白兔。是大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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