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宜根本没有准备去顺王府,考虑也就不是很周详。闻言道:“也是。你今天回娘家都没有陪,明天急赶急去顺王那里,确有些不合适。
当时心念转,逗逗她心思更强烈。
所以他佯做出副粉饰太平模样提起要为百宝箱事去谢顺王。她果然就顺着自己思路往上想,变得有些很是不安起来……等他状似无意地把手放在她腰间时,能感觉到她有些不自然,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僵硬。
念头闪而过,他不由嘴角轻翘,语气里带几分无可奈何:“顺王这个人情送大。你也知道,眼看着要过年,内务府忙得脚不沾地,还在小年以前帮你赶制件百宝箱。不去趟,说不过去。”话没有说完,他就感觉到她身子缩缩。
徐令宜心里乐,轻如羽毛地叹口气。
在这寂静夜里,却清楚可闻。
徐令宜手从十娘衣摆下伸出进去,很自然地停在她腰间,就好像他以前曾经做过千百遍似。
十娘时怔在那里。
她能感觉到,他这个举动并没有情欲在里面,纯粹就是个姿势罢。
尽管这样,她还是有些不安地动动。
徐令宜立刻感觉到妻子忐忑。
十娘顿时感觉到放在她腰间手像烙铁样炙热,不安道:“可是您腿……”
徐令宜强忍着笑意,声音凝重地道:“坐暖轿去就行——这足痹之症本就是时好时坏。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感觉好些,出去走走。”
既然出去走动,不去看生病岳母,反而去顺王府。这让人知道岂不又是桩可以随时用来做把柄事。认真地说,这也是因为徐令宜对大太太只有表面尊敬,做起来事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不曾考虑到这些。
十娘委婉地提醒他:“那您岂不还要去趟弓弦胡同?太麻烦些!”
自己到把这件事忘!
他觉得有趣极。
被自己欺负时有小丫鬟闯进来,明明气得不得,还不管不顾地独自去太夫人那里,结果自己大早将事先为她准备好银锞子和银票递过去时候,她眼中立刻闪现不安,马上问自己个人在家会不会无聊,还安排乔姨娘来相陪。自己不置可否。她从弓弦胡同回来立刻殷勤地问自己在家都干些什……他本来想说自己个人在家里呆天,借着这件事让她急急,结果发现她对内务府只收徐家三百两银子却给她做个异常华丽百宝箱更为心虚——好像因为她占内务府这点便宜,自己就会因此而被人抓住把柄然后陷于不忠不义境地般。
说实话,她这种认知有些可笑——顺王要是不精明,也就不可能以亲王资历竟然能掌管内务府。类似于把自鸣钟做成大座钟这种事,他常做,也做得极顺手,朝中上上下下受他好处不少。除非是皇上有天想同时清算他们两人,要不然,那些眼光贼亮内阁大臣们是不会拿这些事来说事——弹劾自己,势必要扯出顺王;弹劾顺王,势必要扯出自己。
可不知道为什,他见她偷偷吩咐丫鬟赶快把那百宝箱从自己眼前挪开时那副躲躲闪闪样子,竟然心里暖。
虽然说麻烦内务府做这样个打眼物件,可她到底还顾念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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