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姨娘都死十几年,这个时候竟然托梦给侯爷让养个孩子在名下继承香火。只听说过发妻死没有儿子养个在名下供奉香火,可没听说过哪家妾室还能和发妻样过继儿子。既然这样心疼她,当年怎不把事情好好查查,就那样任元娘说什是什糊弄过去!现如今到好,竟然要给她养个儿子在名下……
想到这里,她不由望十娘眼。
她到乖巧会做人。不声不响,侯爷想怎就怎做。到底是没人教。要知
三夫人个激灵,反应过来。立刻上前帮着徐令宽说好话:“是啊,娘,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放过五叔这次吧!他也知道错。”
太夫人本意只是要让徐令宽住嘴,见大家都帮着他说话,做出副脸色微霁样子。
徐令宜看着立刻喝斥道:“还不快起来!好好站在旁听着,不许再插嘴。”
三夫人听,就朝徐令宜望去,想笑,又副不敢笑样子,表情显得很古怪。
三爷看着心急。
“你不敢,你有什不敢?”太夫人指着徐令宽,指尖发抖。
太夫人如此,不过是要阻止徐令宽说出真相坏事罢。
十娘心念转,立刻上前道:“娘,五叔是无心之举,您别生气。小心气坏身子。”说着,朝五夫人使个眼色,示意她帮着徐令宽求情——五夫人是有身孕人,在这种情况下,太夫人于情于理都要给她几份面子,也就可以趁机下台。
五夫人怔怔。
如今燕京都传遍,说永平侯有个外室,还生个儿子。虽然说这外室身份时而被传为是营ji,时而被传为是戏子,甚至还有人说是什苗疆女寨主,可在她看来,不过是元娘不会做人,把家里弄得冷冰冰,以至于侯爷起金屋藏娇心思。要不然,何必养在外头,换个身份纳进来,元娘还敢说“不”不成。定是担心纳进来又成第二个秋罗,没做姨娘前倒是个千娇百媚聪明伶俐,做姨娘反是个木讷蠢笨。男人纳妾是图子嗣,二是图美色。元娘到好,把妾室个个弄得像正经娘子,男人看还有什意思。自然要生其他心思……就算是这样,可徐令宽这激动做什?
今天这事听就是太夫人在为徐令宜找借口,趁机让那孩子认祖归宗。那是谁挡着谁要倒霉!妻子可别不知道轻重地撞上去。
他忙拉拉三夫人衣角,话中有话地道:“万事有娘做主,你胡言乱语些什。”
三夫人忍不住又想笑。
可抬头看见丈夫满脸焦虑,又强忍下去。
他们可真想出来!
这可是四房私事!
怎也轮不到他个做弟弟来管吧?
她心有万般困惑,可在这种情况下,不仅不能问,还不能表露。要知道,夫妻不和邻也欺。她要是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与徐令宽不和,别说是太夫人,就是这些妯娌之间只怕也立刻会轻看她几份。要知道,个没有丈夫庇护女人,再怎强,都强不过这世俗去。
念头闪过,五夫人已面露戚楚,上前几步就要跪下:“娘,您千万别气坏身子。都是相公不会说话……”
她刚曲曲膝,十娘已将她扶起:“你可是有双身子人,使不得,使不得!”然后求情似朝太夫人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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