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会犯错误之就是对自己亲近人比对陌生人更苛刻、更严厉,要求更高。
见徐令宜有所悟,十娘笑笑。道:“要不要妾身帮着烫壶酒来?这大冬天,暖暖身子也好。”
“好吧
兄弟俩循声望过去。
徐令宽满脸羞愧,喃喃地喊声“四嫂”。
徐令宜则脸色微霁:“孩子安排好!”
“想暂时放在原来谕哥住地方……”十娘奉茶,将对徐嗣诫安排简短地说说,然后朝着徐令宜使个眼色,“只是几个姨娘那边怎说,还要商量商量侯爷!”
徐令宜就转身和十娘进书房里暖阁。
十娘看眼跟在琥珀身后滨菊、绿云等人,笑道:“现在不能叫凤卿少爷。侯爷取徐嗣诫名字。你们现在要尊声五少爷。”
这样说来,是承认……
琥珀等人大大地松口气。
这样藏着掖着,谁知道会出什事?如今总算光明正大。
几个人曲膝应是,从此改口喊五少爷。
太夫人看着在心里微微叹口气,然后冷脸对徐令宽道:“你四嫂为这件事奔波天。”
徐令宽听着脸上闪过丝愧意,喃喃地喊声“四嫂”。
太夫人已对十娘道:“你也累,去歇着吧!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你也喘口气。”
十娘笑着应“是”,望向徐令宜——看他还有什安排!
徐令宜微思忖,道:“娘也早些休息吧!和小五说说话就散。”
“什事?”
他当然不相信十娘是为和姨娘怎说商量自己。
十娘笑道:“见侯爷把五爷训得怔怔。莫非侯爷平时也这样和同僚说话?”
徐令宜怔。
“当然不是……”犹豫片刻,又道:“他是弟弟!”
徐令宜带着徐令宽回自己院子,十娘总觉半月泮虽然安全,但位置偏僻,十分冷清。她面吩咐人去秦姨娘那边,看原来徐嗣谕住地方烧炕没有,面让滨菊把孩子抱到冬青屋里去,遣在徐令宽书房服侍,自己端热茶进去。
她进门就听见徐令宜毫不客气质问:“……你承担?你说给听听,你怎承担?”
“反正事是惹下来,会想办法跟大家说清楚……”徐令宽脸涨得通红,挺着脖子瞪着徐令宜。
“你是不是嫌事还不够乱!”徐令宜见徐令宽副不肯认错样子,额头青筋都,bao出来,“你跟大家说清楚?说什?怎说?说这孩子是你?让别人以为你在为出头?还是说这孩子根本不是徐家?推卸自己责任……”
十娘就轻轻地咳声。
太夫人知道他这是要敲打敲打徐令宽,要是平时,就把兄弟两人留下来,有什事,自己也做个和事佬,可这次,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凭着感情行事。重重地点头:“你们兄弟是要好好叙叙。”
留谆哥陪着太夫人,徐令宜、徐令宽和抱着徐嗣诫十娘起出门。
琥珀正在门外等。
看见众人出来,立刻迎上去:“侯爷、五爷,夫人,凤卿少爷!”眼底流露出焦虑来。
刚才杜妈妈不声不响地带人去半月泮带走凤卿,她们不知道是什意思,冬青因要顾着五夫人更是不能出现,琥珀就带着滨菊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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